村里人心惶惶,田里的莊稼耷拉著腦袋,眼看就要絕收。
就在這焦頭爛額的時候,兩輛吉普車開進了村子,停在了王衛國的家門口。
李振東和孫紅山從車上下來,滿臉的愁容。
“衛國啊,救急啊!”李振東一見王衛國,就大吐苦水。
原來,因為干旱,不光是莊稼,連帶著周邊的養殖業也受到了巨大沖擊,飼料和水源都成了問題,導致市面上的肉類供應急劇減少。
他們軋鋼廠和紡織廠都是幾千人的大廠,工人們天天高強度勞動,沒點油水肚子里根本頂不住。
現在廠里的食堂已經快揭不開鍋了,工人們怨聲載道,生產積極性都受到了影響。
王衛國看著兩位廠長臉上的褶子,心里一動。
他拍了拍胸脯:“李叔,孫叔,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送走兩位廠長,王衛國立刻行動起來。
他先是找到了劉家兄弟,又把沈軍、沈富國和自己的小舅子沈青陽都喊到了家里。
“想不想搞點外快?”
王衛國開門見山。
幾人一聽,眼睛都亮了。
這幾個月抗旱,人累得夠嗆,卻沒什么進項,手頭都緊巴巴的。
“姐夫,你說咋干,我們都聽你的!”
沈青陽第一個表態。
王衛國笑了笑,壓低聲音說:“十里墳那邊,再去干一票!”
眾人精神一振。
十里墳那地方邪乎,但上次跟著王衛國去,可是實實在在發了一筆橫財。
說干就干,幾個人稍作準備,當天下午就出發了。
十里墳這地方,因為地勢低洼,竟然還有一個不小的水塘。
雖然因為干旱,水塘面積也縮小了不少,但在這方圓幾十里都找不到水源的情況下,這里儼然成了一片生命的綠洲。
讓王衛國驚喜的是,這里竟然又來了一群野牛棲息,看樣子是被干旱從別處逼過來的。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行動更是駕輕就熟。
“老辦法,上藥。”
王衛國指揮道。
幾個人分頭行動,割了一大堆野牛最愛吃的鮮嫩青草,堆放在水塘邊。
劉家兄弟則從隨身的布包里掏出個小紙包,將里面特制的麻藥粉末均勻地撒在青草上。
這藥是祖傳的方子,無色無味,藥效卻霸道得很。
做完這一切,幾人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潛伏起來,耐心地等待。
這群野牛顯然比上次那批要警惕得多,或許是遷徙途中的經歷讓它們變得格外謹慎。
它們圍著那堆青草轉悠,時不時地低頭聞一聞,卻遲遲不敢下口。
王衛國他們也不急,就這么靜靜地等了兩天。
直到第三天清晨,這群野牛終于放下了戒心,在頭牛的帶領下,開始大口地吞食那堆鮮美的青草。
沒過多久,藥效發作,一頭接一頭的野牛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
王衛國數了數,一共七頭,四頭是膘肥體壯的成年大牛,還有三頭是半大的牛犢。
“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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