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唇分開,曲荷抓著他睡袍的領子,微微喘息,眼神還有些迷蒙,“你干嘛呀,我在跟你說正事呢,你突然親我干什么。”
莊別宴看著她紅腫水潤的唇瓣,眼底暗流洶涌,“阿荷,公路的維修時段和我們出發的時間剛好錯開。我們選定的拍攝日都是晴朗或多云,最適合拍照。至于體力…”
他頓了頓,指腹輕輕擦過她的下唇,“有我在,你累了我們就休息,一切以你的狀態為準。所有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只需要放輕松,做最美的新娘,享受這個過程,好嗎?”
他的話一點點撫平了曲荷心頭的焦慮。
她靠回他胸膛,聽著他有力而平穩的心跳,那些擔憂果然慢慢消散了。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依賴地在他懷里蹭了蹭。
莊別宴的手在她后背輕輕摩挲著,帶著安撫的意味,卻又像帶著電流,激得曲荷不自覺瑟縮。
室內的空調明明不高,但曲荷卻覺得越來越熱。
空氣中彌漫的茉莉花香好像也變得濃郁起來,化作無形的絲線,纏繞在兩人之間,越收越緊。
剛才滿腦子都是行程和擔憂,此刻冷靜下來,曲荷才后知后覺地感受到身下坐著的,某處的變化。
那不容忽視的滾燙和堅硬,讓她身體一僵。
她不自在地動了動,剛一抬頭,就撞進了莊別宴眼里。
那里不再是平日的冷靜自持,而是燃著兩簇幽暗的火苗,熾熱得幾乎要將她吞噬。
曲荷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喉嚨,心跳驟然失序。
“阿荷。”他喚她,聲音喑啞。
“嗯。”她小聲應著。
“拍婚紗照,確實會很累,對體力要求很高。”
他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睡裙的肩帶,“充足的睡眠,是保持好狀態的關鍵。”
“嗯。”曲荷只覺得被他指尖劃過的地方像著了火。
莊別宴的唇貼近,“那么,你現在的體力還充足嗎?夠不夠支撐你,今晚睡個好覺?”
這話里的暗示再明顯不過。
曲荷的耳朵徹底紅透。
這個男人,怎么總能用正經的語氣,說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語的藝術簡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莊別宴已經把她放在了床上。
“為了后面幾天都能讓睡個好覺,保持最佳狀態,”他低下頭,鼻尖輕蹭著她的,唇瓣若即若離。
“今晚,就只好先辛苦我的阿荷了。”
話音未落,他的吻便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急切。
夜色漸深,臥室里只剩下喘息與心跳,還有那彌漫不散的茉莉花香,見證著這場愛與欲的極致交融。
莊別宴身體力行把后面拍婚照那幾天的份都討了去。
好不容易等到結束,去浴室清理的時候,曲荷只是不小心摸了一下他的腹肌,這個男人又開始了,甚至比之前更洶涌。
“莊別宴,你…”
“看來,預支的份額,還得再加點利息。”
意識徹底混沌前,曲荷唯一的念頭就是澡又白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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