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
季家大哥親自把霍宴州迎進辦公室。
季家主吩咐季遇給霍宴州親自泡茶。
辦公室的休息區,霍宴州解開西裝的紐扣坐姿優雅。
雖然他并沒有開口,但季家人心知肚明霍宴州的來意。
季遇把茶水放在霍宴州面前后,退到父母身邊坐下。
季家主主動開口:“霍總,有關于安寧母子的事情,是安寧母子的錯,是我們季家管教無方,錯在我們,”
季家主一上來就把姿態放低,并沒有想跟霍宴州起沖突的意思。
季夫人說:“霍總,謝安寧母女也已經遭到報應了,我們季家跟你父母已經談的差不多了,霍總想要多少賠償盡管開口,我們季家絕不討價還價。”
霍宴州慢條斯理的轉動著手里的名貴茶盅,垂著眼瞼若有所思。
他說:“毀了我的訂婚宴,打傷了我,害我未婚妻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是金錢上的賠償能解決的了的,”
霍宴州畫風一轉:“再說,霍云兩家并不缺季家這點賠償。”
霍宴州的話讓氣氛一度緊張。
季家主問霍宴州:“那霍總的意思是?”
霍宴州放下一口沒喝的茶水起身。
季家人也跟著起身。
霍宴州直截了當的開口對季家人說:“看在我們兩家世交的份上,我并不想為難你們季家,”
霍宴州:“你們季家可以不插手謝家母女跟我的恩怨,也可以趁我沒動手前親自把謝安寧送進監獄,”
季家人相互對視,面色為難。
霍宴州:“又或者,你們也可以堅持保謝安寧母子跟我霍宴州為敵。”
霍宴州態度強硬,語氣堅決。
季家夫婦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最后,季家主商量的語氣說:
“霍總,我們季家人并沒有要跟霍家為敵的打算,只是謝安寧是我弟弟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骨肉,很多時候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季夫人賠笑道:“霍總,謝安寧母女著實可惡,讓您的未婚妻受委屈了,您要打要罵要教訓我們絕對不攔著,但是看在季家的面子上能不能給她們母女留條活路?”
霍宴州面無表情的回絕了季家夫婦:“季夫人應該聽說過,得罪霍家的人沒有一個是善終的!”
季家夫婦面色沉重。
霍宴州把話挑明:“霍董,謝安寧母女你們季家護的了初一護不了十五,我今天過來不是商量,是通知。”
霍宴州說完轉身離開。
季家大哥追到門口:“霍總,能否寬限一些時間容我們商量一下再給你答復,”
霍宴州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就看在我跟季二少關系要好這么多年的份上,今晚之前你們給我最終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