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看向許靜:“老婆,這件事必須讓季家給我們一個交代。”
許靜對季遇說:“三少,妹妹把我女兒打成這樣,你們季家必須公開道歉,同時賠償我兒女精神損失。”
殺人不過頭點地。
除了讓道歉讓賠償,他們也沒辦法要求更多。
季遇也想息事寧人:“云夫人放心,明天我一定讓父母親自帶著安寧登門道歉。”
季遇說完給了謝安寧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后帶著謝安寧匆匆離開。
剛剛開口的幸好是云家夫婦。
如果是霍宴州,他還指不定提出什么刁鉆的條件出來。
上車后,謝安寧還想替自已辯解:“三哥,明明被的人是我,我憑什么要給他們道歉?”
季遇反問謝安寧:“你說你是路過,那剛剛云小姐說是你打電話把人家叫出來刁難,你怎么不說話了?”
謝安寧被季遇一句話懟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心虛的狡辯了一句:“我確實是恰好路過,只不過我想著之前跟云小姐鬧了些不愉快,就主動打電話給她想跟她聊聊天,沒想到她那么潑辣,見面就打我巴掌,”
季遇懶得再理會謝安寧,啟動了車子離開。
十多分鐘后,云家二樓云初的臥室。
云初躺在床上盯著霍宴州看。
霍宴州坐在床邊,手里拿著冰袋給云初敷臉:“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云初:“謝安寧說,你跟她睡過,”
霍宴州當場黑臉:“她胡說!”
云初推開霍宴州的手坐起來:“謝安寧說,你跟她分手是被長輩阻撓被逼無奈,”
霍宴州:“她胡說!”
云初:“她說你答應過她,你只愛她一個人,”
霍宴州:“我胡說!”
云初:“她說,你后悔跟她分手了,你私下里去找過她。”
霍宴州:“她胡說!”
...
云初把謝安寧今天晚上挑釁她的話全部倒給了霍宴州。
霍宴州的臉色已經無法用難看來形容。
原本以為之前已經給了謝安寧教訓,沒想到她會主動找到云家,在云初面前挑撥關系,逼云初主動退婚。
霍宴州向云初保證說:“小初,我初夜,初吻,都給了你,我沒讓謝安寧碰過我,連根手指頭都沒讓她碰過!”
云初跪坐起來,對上霍宴州的眼睛。
她用從未有過的認真表情對霍宴州說:“宴州哥哥你知道的,我眼里揉不得沙子,我有潔癖,如果哪天你讓我發現你不干凈了,我就算再喜歡你,我也不會要你了!”
兩人近距離的對視,霍宴州看到了云初眼底的堅定。
他傾身把人擁進懷里保證說:“我身心都只屬于你一個人。”
他絕不會給云初拋棄他的機會。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霍宴州準備離開時看到了枕頭旁邊的小熊發夾。
霍宴州剛要伸手拿過來,云初條件反射的一把攥進手心。
霍宴州眼神質疑:“別把這些東西放在枕頭上,”
云初乖乖點頭。
她的小熊發夾里可藏著好東西。
如果訂婚宴那天謝安寧再找她麻煩,她就讓她當著全京圈所有豪門貴族的面,讓大家看清楚謝安寧這副惡心的嘴臉。
好東西當然得當著所有人的面分享。
當天夜里,霍宴州又做夢了。
夢里,他把云初壓在身下瘋狂索吻。
兩人做到一半云初突然推開他,嫌他臟。
不管他怎樣解釋,怎樣哄,云初就是不準他再碰她的身子。
云初當場拋棄了他。
不管他如何挽留,云初就是不肯回頭,也不肯聽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