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夫人心疼謝安寧,非要給謝安寧討個說法,其他人也只能作罷。
眾人離開后,謝安寧留在季老夫人房間里。
她給季老夫人洗腦說:“奶奶您可看到了,大伯一家根本沒把我當成自家人,他們寧肯相信外人也不肯相信我,如果沒有奶奶護著我,這個家里根本沒我容身之地。”
季老夫人保證說:“安寧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是這個家里的一份子,誰也不能把你怎么樣。”
十多分鐘后,謝安寧滿意的從季老夫人房間里出來。
看著手機里聞惜媛給她的云初電話號碼跟云家的家庭住址,謝安寧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門。
云初剛跟霍宴州通完電話,手機里就進來一個陌生號碼。
云初以為是推銷電話,沒有猶豫直接掛斷。
幾秒鐘后,剛剛的陌生電話再次打進來,云初接聽。
“云小姐我是謝安寧,我就在你家門口,我們見一面吧,”
隔著手機屏幕,云初已經感覺到謝安寧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了。
“等著!”
云初掛了電話沖進衣帽間換了衣服出來。
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云初扭頭回來,從自已的化妝臺抽屜里拿出一只卡通小熊發夾夾在了衣領上。
客廳里,云初父母攔住她:“這么晚了去哪兒?”
云初笑著說:“我同學來找我,我去門口跟她說兩句話,”
云初怕父母擔心,沒有告訴她父母來找她的人是霍宴州的前任謝安寧。
謝安寧站在人行道上,看著云初從大門出來。
視線落在云初衣領上的卡通發夾上,謝安寧忍不住失笑出聲。
這么幼稚的女人,也不知道霍宴州怎么看上的。
也就爹媽給了她一副好皮囊,給了她一張勾男人的臉。
如果她自小在豪門長大,她肯定比這個小賤人強百倍萬倍。
謝安寧從頭到腳寫著不服。
云初捏了下衣領上的卡通發夾,然后問謝安寧:“謝安寧,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來找我干什么?”
謝安寧踩著高跟鞋走到云初面前。
云初捂住口鼻:“有話你就站那兒說別靠我太近,你身上的劣質香水味熏到我了,”
云初著實有點想不通,好歹也是堂堂季家千金,怎么用這里劣質的香水。
謝安寧被云初下了面子,當場變了臉。
要不是被霍宴州跟云初這個小賤人擺了一道,她早就從霍宴州手里拿到錢了。
要不是霍宴州為了云初這個小賤人三番兩次跟她過不去,季家人一再對她失望。
季老夫人也不會聽信大房的蠱惑,非要看她表現再決定給多少財產。
她故作大方的對云初說:“這款香水是朋友送我的,人家一片心意,我怎好不用,”
云初嘲笑出聲:“謝安寧,對方明知道你是季家千金還送你這么劣質的香水,說明對方打從心里瞧不上你,或者瞧不上季家,這種不朋友不要也罷,”
謝安寧被云初又噎了一句,忍不住咬牙。
她轉移話題說:“姓云的,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事情跟你商量,你少扯這些有的沒的,”
云初主動朝謝安寧走近一步:“這么氣急敗壞干嘛,我又沒不讓你說話,”
謝安寧挑釁的表情對云初說:“云小姐,我跟宴州交往期間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謝安寧說:“你都不知道,宴州對我有多熱情,宴州他根本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