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回到家,父母正在廚房做午飯。
環顧家里熟悉的環境,云初依舊無法冷靜下來。
她心臟跳的很快,感覺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一樣。
她跟霍宴州的婚期定在月底,霍宴州為了體面,買了這套大平層送給她父母弟弟住。
這套房子在市中心,價值一千一百多萬。
霍宴州還給了她父母一張銀行卡,財務每個月會固定往卡里打十萬,霍宴州說是他孝敬她父母,給的生活費。
霍宴州還給云家還清了巨額外債。
...
上一世,這一筆一筆的支出,霍宴州都記的清清楚楚,最后一筆一筆跟她清算。
幸好她弟弟今年才上初二,就讀市重點一中,還沒被霍宴州送進貴族學校。
她得盡快把這些錢全部還給霍宴州,跟他兩清,堅決不能再嫁給他。
重活一世,她絕不能再重蹈覆轍。
“小初,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宴州呢?”
“結婚證領了嗎,拿來我瞧瞧,”
父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拉回了云初的思緒。
云初看著眼前年輕了好幾歲的父母,眼眶有點熱。
這個時候,她母親的心臟還沒嚴重到要手術的地步,父母的身體都還算健康。
這樣也挺好的。
她可以好好照顧父母,多多陪伴他們,彌補前世一心撲在霍宴州身上,對她父母的遺憾。
云初拉著父母坐來到客廳。
她站在父母面前,慢慢嚴肅了表情。
她坦誠的對父母承認說:“爸,媽,不打算嫁給霍宴州了。”
許靜跟云峰震驚的表情看著云初。
許靜擔心的詢問自已的女兒:“小初,你跟宴州是不是吵架了?”
云峰在旁邊接話:“就宴州那性子怎么可能跟他吵架,”
云初低頭,盤算著如何開口。
云峰板起臉訓斥自已的女兒:“小初,打從我們云家破產后,你就不再是云家的千金大小姐了,把你的性子收一收,”
云峰說:“宴州那孩子從小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長大,他家世好人老實也穩重,那孩子幫我們云家渡過難關,又真心想娶你,是我們云家高攀了,你別作天作地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許靜也說:“小初,你打小就喜歡宴州,你不是說非他不嫁嗎?怎么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云初看著自已的父母,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如果她說她上輩子嫁給霍宴州,被他背叛,最后以流產離婚收場,她父母肯定以為她得了癔癥,在說瘋話。
他們是不可能相信的。
云初想了想,她找借口說:“爸,媽,我以前年齡還小不懂事,可是我現在都大學畢業了,我肯定得好好規劃一下我的人生,”
云初:“爸也說了,云家破產,我嫁給霍宴州是高攀,霍老爺子跟霍董你們也是知道的,嫌貧愛富眼里只有利益,我跟霍宴州現在門不當戶不對,我嫁進霍家我怕一天被打九頓,”
云初說的雖然有點夸張,但她的父母還是認真聽了進去。
許靜嘆了口氣說:“小初,雖然霍家的長輩是嚴肅了點,但是宴州那孩子確實優秀,你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也了解,宴州是不可能讓你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