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語的功夫,倒像在責怪他,她被人監視著,談何隱私?
又在說他們見面也有人跟著,正大光明,哪里算得上‘私會’?
裴司堰皺眉端詳著她,突然發現她淡定自如,十分坦蕩,尤其是那句‘朋友’總算定義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她心中壓根沒有沈硯舟,這個認知讓裴司堰愉悅了不少。
不能讓沈硯舟變成一根橫在兩人之間的刺,他越是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越顯得沈硯舟有多重要似的!
良久,裴司堰默默地吐出一口氣,猝不及防就看到她那雙雪白的玉足,圓潤白嫩,嬌小無比,他的視線順著腳往上攀爬,只見她身上堪堪只掛了一件單薄的中衣,波濤起伏。
她那張嬌媚的眸里全是凄惶,眼眶還紅了,臉頰上還掛著淚珠......
“你!”裴司堰喉結滑動,那顆躁動的心里早就被她安撫下來了。
此刻腦子全是她的春色。
竇文漪見他神色有所松動,唇角抿著的弧度稍稍上揚。
只是,她還來不及高興,就就被他一把拽進了懷中。
裴司堰冷冽的聲音到底軟了下來,“我又沒說你什么......罷了,此事不必再提了!”
那只作亂的手就極其自然地鉆進她的領襟,握住那端,溫熱的指腹肆意搓揉,這動作太過撩撥了......
以至于,他自己明顯都怔了怔。
“......”
竇文漪縮在他懷里,長長的睫毛顫抖,呼吸凌亂,春潮滿面。
“還不快幫我解開腰帶!”裴司堰將她摁在榻上,身體慢慢傾倒,幾乎壓在了她的身上。
竇文漪一張臉都紅透了,干脆別過視線,顫顫巍巍去摸他的腰帶,越是慌亂,越是不得其法,根本找不到那玉質腰帶的扣鍵。
裴司堰呼吸愈發沉重,已俯身吻到她的脖頸,“漪兒,我不貪多,但是你的心里不能有別的男人!你今日犯錯,我總該索取些補償。”
他可以允許她恃寵而驕,他自是會包容她,對給她一些時間,讓她慢慢傾慕自己,就算暫時只能得到了她的身子,總有一天,他會將她整顆心全都填滿。
竇文漪羞窘萬分,嗓音發緊,“你......想要什么?”
他不是答應了自己,不進行到最后一步嗎?
裴司堰儼然已經動情了,他摸了摸她的手意有所指,“老是這個憋著也不是個辦法,你幫幫我......”
竇文漪大腦一片空白,呆滯茫然了一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種事,用手也行。
——
翌日清晨。
裴司堰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身著一襲米金色的錦袍,整個人滿面春風,神采奕奕。
竇文漪坐在桌前,精神十分不濟,尤其是那雙手,酸軟得厲害。
他把一碗濃稠的燕窩推到她的跟前,“你身子嬌弱,得多補補!對了,圣上這幾日都在瓊林苑待著。”
竇文漪心中冷笑,竇茗煙還真有造化,還想當寵妃?
“殿下,我想把琥珀重新放到竇茗煙身邊,可有法子?”
裴司堰會心一笑,他們兩果然心有靈犀,都想到一處去了。
“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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