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印章綁在一起,拿起來倒是挺省事,周宴澤手指一勾,一串印章全部勾走。
走到換衣室門口,準備凱旋而歸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周宴澤側身,貼在門口一側的墻壁上站立。
外面的人走進來。
他揚起手往對方的脖子上狠劈。
白膩細嫩的脖頸映入眼簾,小巧挺翹的鼻尖,嬌紅如丹的嘴唇,緞子一般的黑茶發長發,柔媚纖軟的身段。
狠戾劈下去的力道猛然剎住,剛勁的手腕化成撩人的柔情,握著她的脖子,用力一扯,將她壓在墻上。
賀雨棠本能的想要張嘴尖叫,柔嫩的唇被他緊緊捂住。
周宴澤看到她澄凈的雙眼里先是驚懼恐慌,旋即是看到他的臉之后的驚喜嬌羞。
他風流的朝她挑眉,意思,是我。
賀雨棠扒開他捂著她嘴唇的手,興沖沖地問說:“周宴澤,你找到公司印章了嗎?”
“你說呢,”周宴澤手臂舉高,將一串印章提溜給她看。
賀雨棠兩眼放光,“哇,我的印章找到啦。”
周宴澤看著她發亮的眼睛,心尖涌上一股酸味,“看見印章開心還是看見我開心?”
賀雨棠特實誠地說:“看見印章開心。”
她雙手去摸印章,手指即將碰到之際,他倏的把手抬高,她連邊邊都沒摸著。
她嗔道:“我要摸,周宴澤!”
周宴澤低頭湊近,得瑟得瑟,欠嗖嗖地撩撥:“你想摸我啊,想摸我哪兒,腰腹下的位置怎么樣?”
他握著她的手往下落。
“啊——”賀雨棠尖叫,手臂觸電般掙扎。
周宴澤:“看見印章開心還是看見我開心?”
賀雨棠也是個小犟驢,“看見印章開心。”
周宴澤雙眼一瞇,又俊又壞,“我看你是沒摸夠。”
他挾制著再一次往下摁。
賀雨棠臉色霏霏艷艷,嬌聲尖叫:“啊——”
嘴巴被冷白修長的手指捂住,腰肢被他攬住,她被他拖進衣柜里,柜門關住,她和他一起關閉在封閉的空間里。
衣柜不大,賀雨棠雙手抱膝蹲著,周宴澤單膝跪在她面前。
衣柜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三叔公走進來,警惕的朝著換衣室里打量。
“見了鬼了,我剛才好像聽到女人的聲音了!”
他探頭探腦走進換衣室,轉了一圈,沒發現人影。
他又一個衣柜一個衣柜去拉柜門。
賀雨棠聽到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臟跳的越來越快。
其他所有柜子的門都是鎖著的,只有他們躲的這個柜子是開著的,一拉就能拉開。
柜子被猛的一拉的動靜越來越清晰的逼近,三叔公站在賀雨棠和周宴澤躲避的那個柜門前。
賀雨棠手掌捂著心臟的位置,緊張地看著柜門。
下巴上傳來溫熱的觸感,周宴澤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向他,手指順著她尖俏的下巴劃過側臉和耳朵,用力一把掐住她的后頸。
門外的人伸手去拉柜門。
周宴澤滾熱的薄唇親上賀雨棠的唇瓣。
門外的人握著柜門的手猛的用力往外拉。
周宴澤靈活的舌舔過她的唇縫,探進她能分泌甘甜的蜜洞。
他單膝跪在她面前,一手掐著她的脖子孟浪兇狠地吻她,一手牢牢拉著衣柜的柜門。
門外的人拉了幾下柜門,沒拉開,以為柜門是鎖著的,接著去拉另一個柜門。
今天的天氣冷涼,但賀雨棠被周宴澤親的渾身火熱。
黑暗狹小的柜子里,周宴澤由內到外散發著一種野獸才有的強悍,野蠻霸道的侵占著賀雨棠的口腔,狂肆宣她的唇、她的舌、她的齒、她的唾液,都屬于他!全部屬于他!都要被他嘗盡!
柜門外的三叔公還沒走,賀青山又走進換衣室。
而此時,衣柜里,賀雨棠被周宴澤放肆狂吻,窒息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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