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階以下的丹藥，確實需要服用之后才能評判藥效。

但天階丹藥煉制時都會引發小范圍的異象。

只需觀摩異象，其實就可以估量出天階丹藥的效果。

青木老人煉制的重水寒極丹，與凌玄煉制的千重寒極丹，二者引動的異象，明顯是青木老人處于下風。

那么很顯然，千重寒極丹的藥效必然會更勝一籌。

這是不爭的事實。

青木老人看向凌玄，“敢問小友，如何改良？”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青木老人開口，其余人立刻安靜。

眾人的視線都在青木老人和凌玄身上移動。

凌玄平靜道，“降低重水精髓用量、提高異火溫度。”

青木老人神色一滯。

前者確實屬實可以改良的范疇。

可后者

他當年幾乎九死一生，才勉強馴服了體內的“燃魂辛焱”。

這燃魂辛焱的溫度并不高，但也已經遠遠超過了地火眼之類的天然火焰。

要想在此基礎上繼續提升異火溫度，絕不可能。

顯然，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改良重水寒極丹。

青木老人苦笑一聲，“命，都是命。”

“小友，你未來的丹道成就必在我之上，告辭。”

罷，他沒有在意旁人的眼光，徑直離開。

他很好面子。

所以他知道，顏面已經丟光了。

因為白天元前期的造勢，整個國都幾乎都以為凌玄在和他比拼丹道。

如今，他的重水寒極丹明顯被千重寒極丹壓了一頭。

就算有心解釋，旁人也只會以為，他輸給了凌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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