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執事大聲匯報玉鼎宗的近期情況。
海乾坤卻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而是張開了大嘴。
左邊的女子心領神會,立刻剝下一顆粒大多汁的葡萄放在他的嘴里。
細細咀嚼一番之后,海乾坤才淡淡道,“死了二十一個元嬰長老?”
“真不知道玉鼎宗哪里來的底氣,這么拉胯了還要頑抗朝廷,真當自己還是開宗立派那時的禹州最強宗門?”
“回去吧,這點小事別來打擾我。”
“是。”執事恭敬回應。
州牧府。
身材高大、頭發花白的老人正閉著眼睛,漫不經心地坐在水池邊釣魚。
怪異的是,他的魚竿沒有魚餌,也沒有魚鉤,只有一根繩子。
他身后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正是禹州牧麾下愛將武人寅。
“稟州牧大人,血藤谷有消息傳來了。”武人寅拱手,恭敬道。
禹州牧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淡淡道,“不用說詳情,就說死了多少人吧。”
武人寅點頭,“死了二十一名元嬰長老。”
禹州牧忽然睜開眼睛,皺眉道,“怎么才二十一個?我還以為會陣亡五十人以上。”
“到底是什么情況,細細說來。”
武人寅點頭,“根據我們的人傳來的情報,血藤谷內那兩頭最為強大的血根龍不知是被誰給斬殺了,血根龍王便也沒有誕生。”
禹州牧皺眉,“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