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空間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沒有個私密空間,進出空間也不方便。
萬一有人看到她忽一下消失了,忽一下出現的,不被當成妖怪才怪。
房子肯定是要租的。
耿淑芬大姐的對象常年不在家,家里只有她們娘倆,沒有男人會避免很多的尷尬。
她和耿淑芬大姐也對脾氣,租她們家房子再合適不過了。
“害,林夏,租什么呀,我家房間多,我給你收拾一間你住就是了,你來了我也正好有人聊天呢。”
耿淑芬大姐也是個重情義的人,當初要不是林夏給她提醒,她剛領的四十塊錢工資就被偷走了。
她女兒和林夏的小姑子還是同學,這說什么也不能收錢呀。
林夏卻堅持,“淑芬姐,你要是不收房租,那我可就去別人家租房了。”
林夏知道淑芬姐是個熱情豪爽的人,要是住一天兩天的提錢傷感情,但他是打算長住,必須交租。
耿淑芬犟不過她,笑她,
“妹子,你可真是軸。”
這巷子里不少往外租房子的,一間房大約都是三到六塊錢之間,
“姐,以后每個月我交六塊錢房租。”林夏說。
看來不要這個錢林夏是不會去住的,耿淑芬應了,
“行。”
心想著,以后用這個錢改善伙食,喊林夏一起吃。
這店鋪大約五十多個平方,挺干凈的,也不用怎么大掃除,把地面上的灰塵打掃一下就好了。
林夏本想找機會把縫紉機鎖邊機都移到店鋪,但營業執照還沒辦出來,暫時還不能開業,機器放店里再被偷了,還是放空間安全些。
打掃好店鋪,林夏便和耿淑芬一起回了家。
耿淑芬家的房子不少,堂屋正房三間,正屋東西各有兩間配房,
“妹子,你隨便選,想住哪間,姐給你收拾。”
耿淑芬的女兒沒住校前是在東邊的配房住,林夏便選了挨著她的那一間。
耿淑芬大姐超級無敵熱情,“我家被褥多,你的被褥我都包了,不用再回家拿了。”
“不用了,姐,被褥洗漱用品我都讓一個朋友幫我帶過來了,估計馬上快到了,我這就去拿。”
林夏離家出走時,把被褥也全部收進空間里了。
這是她來隨軍時,奶奶給她做的被子,她帶走不過分吧,
她出去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進空間,把被褥洗漱用品都拿了出來。
又回到耿淑芬家時,耿淑芬也把房間收拾好了。
林夏把被褥都鋪上,耿淑芬給她拎了個暖水瓶進來,
“對了,林夏,你在這住,你對象能同意不?”
年輕小夫妻都喜歡膩歪在一起,哪舍得分開呀。
林夏皺了皺眉,要說正在辦離婚呢,怕是耿淑芬大姐又要咔咔一頓勸。
現在這個年代的人,都是勸和不勸離。
林夏心意已決,不想聽任何人的勸,等離了婚再往外說吧,
“他也出差了,不在家。”
這也是實話,不屬于說謊哈。
“那咱倆正好做個伴。”
耿淑芬晚飯熬了粥,蒸了花卷,炒了個芹菜肉絲。
林夏也一起吃的。
晚上。
不知道是換了新地方的原因,還是因為心里有事的緣故,林夏又睡不著了。
被子上還有屬于他的味道,夜深人靜,沒出息的有點想他,
淚水滑落弄濕了枕巾,臉上一片冰涼。
第一次戀愛,又是入了心的男人,哪能說忘就忘了呢。
即使他變了心,但要把這段感情從心里拔出來還是需要時間的。
一天忘不掉就兩天,兩天忘不掉就三天……一月忘不掉就用一年……
林夏有信心,總會忘記的。
不睡覺是不行的,明天還要去辦營業執照,不能渾渾噩噩的。
林夏意念一動去了空間,在這睡眠會好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聽到院子里有聲音,耿淑芬大姐已經起床了,林夏也從空間出來回到房間。
先把被子疊一下,然后端著盆子出門洗漱,和耿淑芬打招呼,
“姐,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