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話,怎么聽,都是要奔著滅霍云景下半輩子去的。
“那趕緊的啊,人到哪了,快把人扣下來。”霍夫人比辛遙還要激動,簡直迫不及待想看戲。
霍云景離開總裁辦,去了一趟他父親的那個臨時小辦公室。
“爸說得對,這小賤蹄子絕不能留!那賤人軟硬不吃!還把我羞辱得體無完膚!她根本就是霍厲臣養的一條瘋狗!”
霍云景聲音因憤怒而扭曲。
他仗著霍家二房的身份,加上一副還算不錯的皮囊,在霍氏內部和圈子里也算無往不利,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還是被一個鄉下丫頭指著鼻子罵得狗血淋頭!
霍祿光的聲音陰沉得能滴出水:“我就知道沒那么簡單!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過幸好,咱們也算爭取到一點利益,晚些往你奶奶想想辦法。”他陰惻惻地安慰兒子,也安慰自己。
“嗯,那我先回去了。”霍云景滿心郁憤,雙手插兜離開了。
電梯剛到地下停車,燈光啪地全滅,整個地庫瞬間陷入一片漆黑。
“媽的,搞什么鬼”霍云景罵罵咧咧地掏出手機,手指剛要點開手電筒。
“后頸猛地遭到一記精準的手刃,他甚至來不及哼一聲,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保鏢將人打暈后,扛到監控盲區。
直接丟在干凈的地面上,把褲子解開,往下扒拉。
早已辛遙已經拿出針灸的銀針,旁邊的保鏢拿著手機,手機上面是穴位圖。
她蹲下身,指尖精準地按壓摸索著,嘴里還念念有詞:“嗯…腎俞…關元…咦,這個位置應該就是命門?試試扎進去什么感覺”
她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將針捻入一個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