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委屈地解釋。
男人的嘴里發出了:“特,特,特”地哼著。
大概是想說疼?
卻始終說不清楚?
“他的病確實奇怪,屬于疑難雜癥。”
有人小聲議論:“不只是腿疼,連說話都受影響,得考慮全身狀況,不能只治腿。”
女孩不懂醫術,急得快哭了:“醫生,那現在怎么辦?有什么辦法能幫我爸爸?”
“幫你爸爸?沒那么簡單。”溫知薇搖頭:“你們在全國各地找了那么多醫生,國內能人不少,可至今沒人能讓他恢復。我頂多幫他緩解疼痛,至于他說不出話
”
她的眸光轉了轉,一個小丫頭片子懂什么,她說的才是最實用的。
她說著,摸出自己準備的銀針說道:“先把人放平,我給他扎針。”
溫知薇第一針扎下去,男人痛得腳趾都蜷了起來。
第二針扎下去,男人的手緊緊攥成拳頭,額頭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掉。
安穎眉頭緊鎖,俞惠芳在旁邊忍不住喊道:“停,你這不是治病,是在害命啊!”
“溫知薇,你真是徒有虛表!”安穎上前一步,語氣冰冷:“你在害他,你沒看到他已經忍受不了你帶來的疼痛了嗎?”
“你懂什么!我這是在治病,你憑什么質疑我?”溫知薇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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