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他們某一天在背后捅刀子嗎?
所以,她只打國戰!
而這國戰,也不是為了她的野心,而是為了子孫后世不再吃戰亂的苦,讓漢人再次大統,讓這世界海清河晏。
她要打到那些魑魅魍魎一聽到她的名字,連侵略她國土的念頭都不敢起。
所以南武這邊她并不急往外擴展,現在的南武還是一團亂,內部政權不穩。
后方不穩,這是兵家大忌。
她要先把南武的士兵變成她的兵,南武的政權變成她的政權,等南武徹底變成她的領地,才是真正攻城略地之時。
南武現在最要緊的是固守現有城池,同時整頓內部。
這時夏蟬衣過來:“主公,前面有可休息之地。”
姜瑾點頭:“那就休整一晚,明天應該能到定陽。”
金峰有些激動:“那就能見到大將軍了。”
謝南簫笑著道:“還有褚青等人。”
這次定陽之戰,他水師只帶了一千滄溟衛。
這是他特地跟姜瑾求來的機會,梁城的仇他一直記得。
姚稷在南武,陳熙在泗州,那他必須來,他要送蛟康一程,才對得起死去的父母親人,以及滿城的亡魂。
砰!
“你說甚?”溧復手里杯盞掉落在地,不過此時沒人在意杯盞。
溧禧面色難看:“昨晚上午,瑾陽軍突然進入汀江郡的廣陳,殺了我們邊防士兵,攻下廣陳縣城。”
“又于昨晚夜襲陳定,伯耒將軍戰死,五萬余兵只逃出來一萬多。”
溧復差點吐血,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不說攻城有多難,就是陳定那邊,我們有這么多的兵力怎么可能敗?”
“還有伯耒,他可是我溧丹三大猛將之一,就算戰敗又怎會逃不出來?”
現場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他們也覺得不可能。
溧復見眾人都低頭沉默不語,氣的拍了案桌:“說話!”
那可是四五多兵!
跟瑾陽軍的第一戰,他就損兵折將四萬多將士!
溧禧無奈道:“誰能想到硯國突然對我們動手?肯定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再加上瑾陽軍有轟隆神器和連弩,一個不防被……也情有可原。”
溧復面色陰沉,突然問道:“沈峯呢,他也戰死了?”
溧禧搖頭:“他還活著,帶著殘兵退到離云城。”
溧復眼睛危險的瞇起:“讓他速來寶州,我倒要問問他,到底是怎么被打如此狼狽!”
溧禧無奈道:“他受傷了,短時間不能長途跋涉。”
沈峯雖逃了出來,但他腹部中了一箭,據說瑾陽軍的箭頭極為厲害,直接在他的腹部開了一個洞,能不能熬下來還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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