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鳳。
徐淺有些擔憂:“真的沒問題嗎?”
洛傾辭正在處理公務,頭也沒抬:“不會有事的,這事我之前跟主公商議過,王伯山此人雖然有些迂腐,本性倒是可以,也有一顆為民之心。”
按理說王伯山這樣又老又新的人,應該在豐州這邊學習的更久些再任職的。
但她有什么辦法?
主公的領地擴展的太快了。
管理一個郡不是件容易的事,涉及方方面面,可不是毫無底蘊和基礎只培養個兩三年的普通小官就可以勝任的。
雖然因為貴女事件從泗州來了大量官員,但這些人大多是六品以下,也沒太多管理一個郡的經驗。
而且這些人來的比較晚,如今大部分人還在掃盲。
不過不急,再過兩三年,在主公的管轄之地必會人才輩出。
徐淺想了想點頭:“也是,崇州有丘大人,肯定沒問題的。”
能做到一軍謀士的人,都不是簡單人物。
洛傾辭笑了:“嗯,丘遼是我們的老人,只是他最近應該會比較辛苦。”
不說崇州剛收回三郡,單是調往崇州的官員如莫松,如王伯山,如魚漠,都不是正正經經一步一步上去的,有丘遼煩的。
和這邊的歡喜激動不同,定陽此時氣氛緊張。
蛟康之前就已大概猜到瑾陽軍或已拿下整個崇州,現在得到確切消息他的心還是一沉。
“瑾陽公主,果然不容小覷!”
蛟花零也是面色凝重:“竟還追至溧丹領地把戢多顏及其殘兵都截殺了。”
蛟康揉著太陽穴:“由此可見,姜瑾此人做事陰狠,不留后患。”
蛟花零眉頭緊皺:“大單于,如此一來,瑾陽軍極有可能會和泗州軍合作,南北合圍我等。”
石瑞也是面色不太好看:“泗州青松郡的戰事需要盡快結束才行。”
蛟康臉上陰沉不定,片刻后大聲下令:“再抽些兵力出來,加強和瑾陽軍相鄰地區邊界的防守。”
“泗州那邊加急攻城,務必在十天之內拿下青松郡。”
面對蛟軍突然更加猛烈的進攻,姜淳只覺心急如焚:“姜瑾還未回到大慶嗎?”
說著他又咬牙切齒,帶著不甘和憤恨:“她不是已拿下整個崇州了嗎?怎么還未回去?是不是故意不見溫自心?”
雖然手抄版的瑾陽時報還未傳到泗州,但這么大的消息,他在豐州的人第一時間就飛鴿傳書告知于他。
當知道姜瑾已拿下整個崇州時,他氣得差點吐血,砸爛好幾個硯臺才控制住情緒。
內心極度的不甘和嫉妒,如附骨之蛆般啃食他的胸腔,讓他時時刻刻處于崩潰的邊緣。
只恨恨老天不公。
明明他才是父皇的長子,明明他才是硯國名正順的帝位繼承者,明明他現在已是硯國的帝王。
他不明白他這個帝王為什么一再丟失國土,而姜瑾卻能輕易打下國土。
周睢這個大將軍明明應該追隨他這個硯國帝王,卻跟在姜瑾身邊,為她出謀劃策。
難道,他真的比不上姜瑾的這個女子?
董誠無奈:“如今形勢對我們不利,對六公主卻是極為有利,她即使到了大慶也不一定會立刻見溫大人。”
姜淳咬牙:“她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要背信棄義?”
董誠重重嘆了一口氣:“我們越急,她能得到越多。”
他甚至懷疑江姜瑾就是故意在此時透露這個消息的,不過他沒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