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稷回復的很快:“戢族百姓基本都已退出,戢軍約有七成兵力撤出,剩下的大多是監督收糧的。”
夏蟬衣問:“主公,這兩郡的漢狗到時候都殺了嗎?”
戢軍統治崇州這么久,歸順戢軍的漢人不會少。
姜瑾搖頭:“看情況,過于惡劣的殺了以警示眾人,其他的可以安排挖礦。”
丘遼滿臉笑意:“不錯,我們人手不多,正好用上。”
大慶街道,李瓚帶著眾人一路行進,不多久就進了縣衙的議事廳。
走在熟悉的街道,王伯山卻總感覺有些不對,一時又想不清到底哪出了問題。
片刻后他才問:“我怎么感覺好像今日的士兵少了些?”
李瓚笑笑:“是嗎?沒有吧。”
王伯山想了想也就不再揪著這個問題,畢竟他不是武將,對這些不是那么敏感,或許正好士兵換班。
他笑著問起洛傾辭:“洛郡守呢,怎么沒見她?”
李瓚如實告知:“郡守在忙。”
顧必面露不悅:“郡守在忙,盧將軍也在忙,還真是不把我泗州放在眼里。”
李瓚摸了摸胡子,完全不在意他的態度:“不知顧將軍此次前來,陛下他有何旨意?”
看著李瓚的態度,顧必只覺一拳打在棉花上,非常不得勁。
他輕呼幾口氣才開口:“具體的我要跟盧將軍談。”
李瓚正要說話,這時晏珂匆匆進來,對著他點了點頭。
李瓚微微蹙眉,轉頭看向顧必時臉上卻帶著笑:“既然如此,不如你們先休息幾天,等將軍有空了再說?”
顧必臉上肌肉抽動幾下:“你大慶是何意?我等從泗州千里迢迢過來,這便是你大慶的待客之道?”
他面色陰沉:“還是說,你大慶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李瓚依然滿臉溫和:“陛下乃是上天之子,我等自然不敢放在眼里,只能放心里。”
顧必:“……”
他一甩袖子,轉身離去。
雖覺得事情不對,但盧佑躲起來不見他,他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是在大慶。
王伯山無奈,只得道:“如此,告辭。”
議事廳很快就只剩下李瓚幾人,他不由看向一直沉默的周冷:“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
周冷掀了下眼皮:“我說什么,他又沒攻擊我。”
李瓚:“……有道理”
說的好像你的技能是被動似的。
顧必怒氣沖沖進了大慶給他安排的院子,面上的神情緩了下來。
他自然不是那易怒之人,也很清楚,想在大慶站穩不是那么容易的。
這不過是做給大慶人看的,讓人以為他個莽夫。
“你們出去打探情況,看看大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低聲囑咐親衛。
他這次帶了一百二十名親衛,除了留在船上的二十人,其他人都跟著進了城。
親衛下去后,他才看向王伯山:“王大人,你到了大慶這么久也未能見到盧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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