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身子一軟,撲通一下坐在地上,長出一口氣:“還有機會,還有機會。”
依著他的想法,若是能割了舌頭是最好的,這么自己做的那些混事便無人知曉。
彼時,另一輛簡譜的馬車從小路繞進延慶觀內。
賈嬤嬤饒是定力非常,現在也能瞧出些慌張神色:“夫人,您說玉竹玉竹那丫頭她”
“放心,我們安家當家的把頭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不多時,便見五人匆忙而來。
這便不得不提安陽的機敏,在發現跟蹤之人異常時,特在安氏商行門口少做停留,大張旗鼓搬運食盒。倒是真的吸引了這些人的注意力。令命一與安陽身形相似的女子來回跟著晃蕩。
此番玉竹挺身而出,故意坐在安家的馬車之上,若是沒有一個管家瞧得清得人定要心生疑竇,真正的安陽一早便換了衣衫,從后門做了旁的馬車,悄然離去。
“小姐料事如神,若是剛才您在馬車中,便是不死也殘了。”為首黑皮漢子名叫魏剛,他想著四尺長箭對串馬車不由心下后怕,又多問一句:“小姐,如今該如何做。”
賈嬤嬤嚇得張大了嘴,忍不住道:“這膽子也忒大了些。”
安陽點點頭,聲音疲倦之中帶著些堅定,她盯著魏剛道:“既如此,勞煩唐叔了解下幾人來路,先莫要剪除以免打草驚蛇。”
魏剛又道:“我們幾個貼身護衛者小姐,以防萬一。”
“不必,你們還有各自的營生莫要耽誤,在延慶觀他們倒也不會那般魯莽,若是有會功夫的女眷可尋兩個,若是沒有也不打緊。”安陽拍了拍魏剛的肩膀,就此闊別,帶著玉竹與賈嬤嬤往觀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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