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銀都派遣人手接應。”

林凡恩了一聲道：“沒事，他終究是會離境的，不然就顯得大宗師太脆弱和無能了。”

點了點頭，楚韻突然話題跳躍：“能問你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嗎？”

“你可以問，但我未必答得上。”

暗罵一聲小混蛋，楚韻問道：“你除了葉惜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很親密的女人？”

本來她對這些問題是不在意的。

可隨著林凡去了一趟銀都，加上這幾日來汪勝男對林凡的貼身照顧。

她就不由想弄清楚，林凡到底有幾個關系親密的紅顏知己。

林凡好奇看向她：“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楚韻回道：“這幾天來我看汪勝男對你無微不至的照顧，還一點都不在意名聲，多少有點好奇你們的關系是不是還純粹。”

“放心，我對她肯定是純粹的，她對我就不知道了。”

“那其他女人呢？”

其他女人？

林凡腦海中閃過幾個女人的身影。

教育界泰山北斗蔡學元的孫女蔡曉穎。自以為聰明，現如今被他丟給田雷看押的黎子苒，還有去矮國之時鈴木佐安排照顧他的鈴木慧子……

特別是鈴木慧子！

林凡一想到就止不住有些燥熱。

不過在楚韻面前，他沒有絲毫的異樣流露：“親近的有一些。但要說親密的，除了我媳婦一個都沒有。”

但楚韻是什么人？

她能成為鳳組主事人，那自然不是花瓶。

從林凡的親近和親密界定間就能判斷出，林凡那些所謂的親近，肯定不是一般的親近。

眼神深處止不住多了幾分微怒：“果然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狗蹄子！”

林凡笑了笑，也不在意楚韻對他狗蹄子的比喻：“那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吧，上次我媳婦來前線指揮部時，你和她都說了一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