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之，昨夜參與的勢力也好，還是今天響應懸賞的獵殺者們也罷。

全部都在林凡的算計之中。

林凡要的就是以最小代價令異族相殘。

林凡笑著回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能讓他們死多一點人，還自毀武道前程，這不是很好嗎？”

哈哈哈……

丐九天爽朗一笑：“不愧是老前輩的弟子，這態度和百年前的老前輩一模一樣。只不過你的手段比老前輩犀利多了！”

百年前的鬼菩提只身壓諸國武道，那都是光明正大的橫推而過。

可現在的林凡卻只求目的，不管手段如何。

林凡笑問：“前輩是想說我陰暗卑鄙嗎？”

丐九天不禁大笑：“異族亡我之心不死，何來陰暗卑鄙之說？你就是再陰暗一點，我都覺得那是正常的手段。”

“現在只是讓他們狗咬狗內耗，我都覺得算仁慈了。”

知道丐九天這是真心話。

林凡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他：“前輩，這是我答應給你的破境丹。它沒有小破境丹的副作用，只是和小破境丹一樣一輩子只能服用一枚。”

“我的建議是，等到你天境圓滿的后期階段再服用，可以助你沖擊一下更高境。”

聽到盒子里是破境丹，丐九天神色肅穆的伸出雙手接過。

看得出來他的內心是激動的：“我在后期境已經卡了四十多年，想要憑借自己突破很難了。能借破境丹達到天境圓滿我就滿足了！”

這是丐九天的選擇，林凡也不好多勸說。

站起身來：“那前輩就自行方便吧，我去照看下藥材。”

“林神醫！”

丐九天站起身來。

林凡問道：“前輩還有事嗎？”

丐九天神色肅穆回道：“天乞會看似不如以往，實則只是轉型了。如果你愿意的話，從此以后天乞會為你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