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是真的一點都不省著胡麻,直接就把他卡里這四十多萬給幾人分的干干凈凈。
他自已也留了一部分。
前腳分完,后面胡麻的電話就來了。
“小兔崽子,那是老子的老婆本兒和棺材本兒,你他媽吃錢呢?”
“吃也吃不了這么快啊,你他媽的到底在干嘛!”
“哎呀,麻爺,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孤獨終老的。”
“我花不完的,就是多預備了點,有備無患嗎。”
說完,王焱直接掛斷電話。
他深呼吸了口氣,環視四周,發現這里距離馨想事成不遠。
猶豫了片刻,王焱還是發動了車輛。
不會兒的功夫,他就到達了馨想事成。
他在門口徘徊了兩圈兒,也沒有發現安馨的影子。
確定只有鐵逵和幾個工作人員之后,王焱這才下車。
他走到鐵逵身邊,看著正在忙碌的鐵逵。
“你整錯了。”王焱蹲了下來,上手幫著鐵逵忙碌。
鐵逵搞了一上午都沒有搞完的活兒,王焱一個小時就搞定了。
忙碌完畢,兩人靠在一側喝水,王焱指著面前的汽車。
“你記著,排氣管黑煙和藍煙才是真故障,白煙是假故障。”
“一旦發動機溫度升高,白煙就會自動消失了。”
“發動機噪音大,你就先檢查發動機的底護板是否有變形磕碰,再查其他。”
“還有,車輛的轉向盤總是不正,大概率是轉向機凹槽中的橡膠限位快損壞。”
“這些都是常識問題,你好好記記,會節省你不少時間的。”
鐵逵深呼吸了口氣,無奈的笑了。
“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真的應該和李叔好好學學了。”
“沒事兒,你現在塌下心來,也不晚。”
周邊突然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焱緩緩開口。
“她昨天的狀態怎么樣?”
“你說呢。”鐵逵笑了笑:“看的我的心都快碎了。”
“你也是,了斷就了斷,至于把事情搞得這么傷人嗎?直說不好嗎?”
王焱并未和鐵逵解釋,只是喝了口水:“這樣能果斷徹底點。”
鐵逵“哎”了一聲:“安振濤要安排安馨出國深造。”
“回來以后要讓安馨去他的公司上班,女承父業。”
王焱聽到這,點了點頭:“這才是應該屬于她的路,那這里呢?”
“這里留給我了,她讓我努力把馨想事成經營好。”
“萬一哪天你們沒路走了,這里能算個生計。”
聽著這番話,王焱內心非常不舒服,他故意笑了笑。
“怎么,難道她還不夠恨我嗎?”
“恨你和害你是兩碼事兒吧,愛到骨子里面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剔除的。”
鐵逵話里有話:“現在這年頭,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
“你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讓,就有女孩子送上門的喜歡。”
“張宗赫這個臭渣子,靠著一張嘴就可以夜夜摸肉。”
“而我這種只想與喜歡的人相愛到老的人,就只能看著心愛的人難過。”
“這都他媽什么事兒啊。”鐵逵說著,一腳踹翻了身邊的凳子。
王焱拍了拍鐵逵的肩膀。
“每個人的感情都是命中定數,你之所以沒有,是因為定數未到。”
“好好干活吧,把馨想事成讓好。”
鐵逵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晚上喝點吧,好久沒一起了。”
“我這些年都沒有和你分開過這么久。”
王焱沖著鐵逵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晚點咱們聯系。”
王焱驅車回到水封,再次進入辦公室的時侯,王焱又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似乎之前那百分之一百的敵意,好像又回來了。
他有些詫異的環視四周,結果發現早晨給自已打招呼的人已經不在崗了。
王焱當下并未當回事兒,也是困了,干脆瞇了一小覺。
等著他睜開眼,發現那位員工依舊沒回來。
王焱定神細看,發現員工崗位上也沒有任何私人用品了。
他有些好奇,轉頭看了眼任毅。
任毅依舊在全神貫注的空當接龍,好像一天沒動過地方。
“任毅。”王焱喊了一聲。
任毅趕忙起身,走到了王焱面前,他現在對于王焱是真的尊敬。
“咋了,焱哥。”
“那邊那個員工去哪兒了?”
任毅抬頭看了眼“我不知道啊,沒注意,這樣,我去給你問問。”
>gt;王焱點了點頭,不會兒的功夫,任毅就回來了。
“焱哥,他被磊哥給開除了。”
“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