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別提了,晚上陪我去陳國棟家。”
回到家里,花花剛要炒豬肺和豬大腸。
“別炒,晚上我來,我要一大半做人情。”
軍軍啃著窩窩頭說:“姑姑,我留下來了,在地窖種,我用鹽腌過,留給你晚上去求人。”
王小小分了一小碗,叫軍軍去隔壁給劉奶奶。
吃飯的時候,紅紅不在。
“紅紅呢?”
花花解釋:“紅紅,她們要把軍裝呢子大衣給處理,她是主力,估計一個月都不回來吃飯。”
吃完午飯,花花和軍軍都在。
四人把所有自留地上的黃豆種好,他們是角角落落都不放過,種上蔥蒜,西紅柿、黃瓜、茄子都種好。
在分山頭,挖野菜。
挖了兩個小時,王小小看見賀瑾在打哈欠,她拿出油布和一根繩子隨意搭了一個三角帳篷。
“小瑾,你休息一下,睡個半個小時。”
賀瑾也沒有拒絕,他的確想睡覺。
王小小在賀瑾四周撒了一些藥粉,防蟲蛇。
王小小看著四周的野菜挖好,也坐下來休息一下。
她也不好走遠,萬一有野豬出現,賀瑾就危險了。
時間到了,喊小瑾起身。
她折油布,她是個沒有空間的悲催穿越人,她的斜挎包,東西多,還有匕首,三把不同的手術刀,火柴,煙,糖。
“姐,你要下山了嗎?”
挖完野菜回家,王小小開始拿出泡菜泡蘿卜泡椒。
兩個菜,泡蘿卜炒豬肺和爆炒大腸。
王小小在茅臺、汾酒、紅薯酒之間搖擺不定。
軍軍回來的時候。
“姑姑,你是小崽崽,兩個菜外加一瓶紅薯酒就好,你是去裝可憐,太貴重就是顯擺了。”
王小小提著籃子,賀瑾跟在她身邊,兩人熟門熟路地拐進了陳國棟院子
王小小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身旁的小瑾。小瑾立刻心領神會,揚起一個天真又乖巧的笑容,搶先一步“咚咚咚”地敲響了門。
開門的是陳國棟的愛人張阿姨,系著圍裙。
“張阿姨好!”小瑾嘴甜地叫人。
張阿姨一看是他們倆,立刻笑了:“是小小和小瑾啊?快進來快進來!吃飯沒?正趕上我們吃飯呢!”
“阿姨,我們吃過了。”王小小笑著應道,和小瑾一起側身進屋。
陳國棟正坐在餐桌主位上看文件,聽到動靜抬起頭,臉上露出些微驚訝,隨即笑道:“喲,你們兩個小家伙怎么湊一塊兒來了?小小,聽說你最近在鼓搗什么大項目,忙得腳不沾地的。”
王小小把籃子放在門口的柜子上,沒急著往里拿,先乖巧地叫人:“陳叔叔好。也沒忙什么,就是瞎鼓搗。”
小瑾已經竄到餐桌旁,看著桌上的菜,鼻子嗅了嗅,故意夸張地說:“陳叔叔,您就吃這個啊?聞著沒我姐做的香!”
陳國棟被他逗樂了,放下文件:“你小子,舌頭還挺刁。你姐做什么好吃的了?”
王小小這才走過去,從籃子里拿出那兩個飯盒,打開蓋子。
瞬間,爆炒大腸那霸道的焦香和泡蘿卜炒豬肺獨特的酸咸氣息彌漫開來。
“陳叔叔,張阿姨,”
王小小有點不好意思,聲音也放軟了些,“今天運氣好,弄到點下水,我就胡亂炒了兩個菜。想著您和阿姨可能沒吃過這口味,就…就帶來給您們嘗嘗鮮,順便…順便陪您喝一口。”
她說著,又把那個鹽水瓶拿了出來,“是自家釀的紅薯酒,度數不高,您嘗嘗看。”
張阿姨一看就明白了,嗔怪道:“你這孩子!真是的!自己好不容易得點好吃的,還往我們這送!快坐下,老陳,趕緊給孩子們拿筷子拿碗!”
陳國棟的目光在那兩個實實在在的硬菜和那壺透著樸實勁的紅薯酒上掃過,心里跟明鏡似的。
這哪是來嘗鮮的,這分明是“崽崽”有事相求了。
他臉上笑容更真切了些,示意愛人去拿碗筷:“行啊,正好你阿姨今天做的菜清淡,我來嘗嘗我們小小的手藝。小瑾,去柜子里把那包花生米拿出來,正好下酒。”
氣氛一下子變得熱絡起來。
張阿姨添了碗筷,王小小和小瑾也就半推半就地坐下了。王小小給陳國棟倒上紅薯酒。
陳國棟夾了一筷子大腸,咀嚼了幾下,眼睛一亮:“嗯!夠味!火候掌握得好!小小,你這手藝可以啊!”
幾口菜下肚,一口溫潤的紅薯酒喝下,陳國棟舒坦地嘆了口氣,看著明顯有心事的王小小,主動開口:“說吧,小崽崽。碰上什么難事了?能讓你舍得把這好菜好酒送到我這兒來,肯定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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