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升嘆氣，“是我無能。”

周錦升的原配妻子陳珊家族勢力非常龐大，就是周克檢都得罪不起，折磨呂佳是陳珊的主意，周錦升為了不得罪她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些年，周錦升雖然心里有時還會想著呂佳，兩人也經常見面，但都不敢越界，相見卻不能相愛，這也是種折磨。

今天是周錦升壯了膽，他很佩服呂佳，這才敢這樣簡單寒暄一句。

“好了，別說這些，我現在挺好，如果你覺得欠我什么，那就彌補在聿珩身上吧。”

呂佳說完這話就走了，她不是真的想走，是要給周錦升制造意猶未盡的遺憾感，這樣她才能慢慢地拿捏他。

呂佳走后，周錦升重新回到書房，周克檢看了他一眼，嚴厲地說：“你不要瞎胡搞，上梁不正下梁歪，周聿珩出去找女人也是被你教的吧。”

周錦升還沉浸在和呂佳分別的難過里，沒有什么心情敷衍周克檢。

“怎么就是我教的，周聿珩外面那個是真愛，如果大家都把真愛娶回家了，誰還會出去。”

“混賬，你說的什么話！”

周克檢氣的直接拿起一盞琉璃茶杯摔在了地上。

周錦升瞥嘴，“難道不是么，林喜攬除了有個救了你命的爺爺，她還有什么，論個人能力，宋清梨在她頭上，爸，我也是搞不懂，為什么你非要強留林喜攬呢。”

“就算他爺爺救了你的命，換種報恩方式不行嗎？”

周錦升現在也是出息了，敢和老子對著干了。

周克檢坐在椅子上，胸口起起伏伏，臉色鐵青，他閉上眼，兩個鼻孔一直在出氣。

周錦升不敢說話了，他從旁邊把周克檢的保溫杯拿了過來。

“爸，消消氣，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