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當時指認是侯夫人授意你在臉上畫紅疹,面紗遺失似乎也是與侯府那位汐玥小姐有關。這番論傳開后,原本京中不少人對蕭夫人和汐玥小姐頗有微詞。”
“原本?”云綺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你的意思是,現在已經并非如此了?”
這下倒輪到柳若芙面露驚訝:“云小姐竟還不知道此事?”
“幾日前蕭夫人對外稱,是她的一個貼身嬤嬤,聽說云小姐在伯爵府競賣會上搶了汐玥小姐的風頭,見不得汐玥小姐受這般委屈,才背著蕭夫人在宴會前找到云小姐你,逼你畫上疹子出席。”
“云小姐你誤以為是蕭夫人的安排,可實際上蕭夫人與汐玥小姐對此事并不知情。查明真相后,蕭夫人將那嬤嬤狠狠責罰,給發賣到鄉下莊子去了。”
“所以,旁人覺得蕭夫人和那位汐玥小姐,也是平白被誤解做了那般損人的事情。”
云綺聽到這話,險些要笑出來。
蕭蘭淑這招甩鍋還真是甩得干凈。
一句她和云汐玥都不知情,就讓她那日在眾人面前的指控,成了一場誤會。
這京城中的貴胄哪個不是八百個心眼子,誰會信一個嬤嬤敢擅自謀劃這種損招?
但話說出來,總會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不過這話說出口,其實信與不信都不重要了。
至少明面上,此事已經有了解釋和處置,蕭蘭淑和云汐玥也已經干干凈凈摘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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