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酴醾花賒欠一次兌換!等酴醾花結了種子,用種子償還
謝歲穗:允!
片刻,她收到奶龍的答復。
主人,兌換掃描范圍一百里,有效時間兩刻鐘
兩刻鐘夠了!
謝歲穗立即“俯瞰”那個山村。
山村前有一些開墾的田地,種著各種莊稼和蔬菜。
山村后有一個山洞,幾個壯漢在看守。
最重要的是,洞門外樹林子里,藏著下午從商隊搶來的糧車。
那山洞是地陷式,天然形成,又加上人工鑿挖,里面至少兩畝,堆滿了米袋和糧囤。
糧食很雜,有稻米、小麥、粟米、菽豆、大麥等等,還有稷這種作物。
她幾乎一下就可以肯定,這是土匪窩的一部分。
果然是狡兔三窟。
不過,懸崖山洞的糧食、兵器留給江無恙就夠了,這個糧庫的糧食,她收了。
那些糧車,她也收了,并且,她不準備還給運糧隊。
下山來,路邊是黑壓壓的官兵,舉著火把。
堵路的大石已經搬開,商隊的人還想堵路,官兵才不管,堵路?要么殺要么入大牢,必須讓開。
駱笙看見謝歲穗和謝星朗平安回來,松了一口氣,馬上就追著謝星朗打。
一邊罵一邊哽咽:“都是你攛掇的,不然歲穗怎么能獨自面對危險?我打死你個混賬。”
謝歲穗拉住她,撒嬌道:“娘,我和三哥才上山,就遇見江大人和土匪打起來,我們一直藏在大石頭后面,并沒有和土匪對上。我還看見一個死人頭滾到我腳邊,快嚇死我了。”
駱笙一聽,立馬住手,又心疼又生氣:“嚇著了?看你以后還敢亂跑!”
把她攬過來,上下左右檢查一番,沒好氣地說:“以后別離開娘身邊,誰敢欺負你,娘打死他。記住沒有?”
“娘最好了,歲穗以后都聽娘的話。”
謝星朗看看謝歲穗,心說:你要是乖巧聽話,我頭朝下走路。
一名年輕公子趕著馬車隊過來,問薄衛:“可是京都來的薄大人?”
“在下薄衛,是本次的押解隊長。”
“薄將軍,久仰!我是江大人的朋友楊漢升。我帶了車子,把諸位送到三水城客棧。”
“謝謝楊兄弟。”薄衛說,“還差一個丫鬟、三名女犯沒有找回。”
謝歲穗才想起來,小沈氏和落梅都被擄走了,另外兩個女人是其他家族的女眷。
他們方才在山寨里沒看見被擄走的女人,不知道被土匪擄到哪里去了。
因為江無恙叮囑過他們,不要說看見剿匪了,所以謝歲穗閉口不談。
薄衛問謝星云:“你們看見那些被擄的女犯嗎?”
謝星云搖頭,說:“哪里能見著她們?在半路就遇見了官兵前去剿匪,我們就沒進山寨。”
郁清秋握住謝歲穗的手,說道:“妹妹,以后這樣的事你不要往前沖,你太小,有你們哥哥在,哪里要你拼命了?”
她一直擔憂那些土匪報復,她也看出那些土匪不是一般的烏合之眾。
韋雪湊過來,急切地問道:“你真沒看見二嫂和落梅?”
她說的二嫂是小沈氏。
謝歲穗正要懟回去,卻見謝星朗陰沉著臉,二話不說,一腳把韋雪踢出去。
誰也拉不住他,一直走到老沈氏跟前。
老沈氏看他一身的殺氣,與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嚇得哆哆嗦嗦地說:“你想……”
“做什么”三字沒出來,謝星朗一腳把她踢翻,一腳踩著她的胸口,不顧她嚎叫,兩只手左右開弓。
扇得老沈氏“啊啊啊,你竟敢打長輩”的話都化為碎語,風里彌漫著恐怖的殺氣。
謝星朗一手捏住她兩腮,一手伸進她嘴里,粗魯地把她舌頭扯出來。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從腰間拔出匕首,手起刀落,老沈氏的舌頭已經被謝星朗連根割了下來。
老沈氏抱著嘴“嗷嗷嗷”地打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謝川妄和謝川、謝斯年都撲上來要打謝星朗,哪里是謝星朗的對手!
謝星朗拿著匕首指著他們:“我妹妹小,她心善不計較,我記仇!”
在土匪來搶女人時,老沈氏慫恿土匪搶謝歲穗去做壓寨夫人,還揚可把她養大賣到青樓。
老沈氏觸碰他的逆鱗了!
真當將軍府的人都是泥捏的?
現在他騰出手來了,肯定不會放過她。
“謝三朗,謝歲穗不過一個棺材子,沒人要的掃把星,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殺你祖母?”
謝楚生大罵,“你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謝星朗笑了,在皎潔的月光下,五官模糊又冷冽。
“謝楚生,我們已經斷親,你不是我的長輩了!而這個老貨,她從來都不算我的長輩。
一個害死我祖母、逼得我父親十歲就上戰場討生活的賤人,一個時時刻刻都想置將軍府于死地的毒婦,有什么資格做我的長輩?”
他拿著匕首指著謝楚生,說道:“你最好給你的孝子賢孫們說清楚,以后,最好別惹將軍府的任何人,不然,連你一起先閹后剮,你若不信,就試試!”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