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很清楚。

只是現在當著茹茵的面，她故意又這么說了一句。

茹茵目光一閃，眼神里嘲諷的笑容一閃而過。

不愧是影后，這種惡心人的說辭，神態和語氣，都能被她演繹的那么好。

實在叫人佩服的很。

真是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呢。

茹茵還沒說話，婁霆霄迅速朝她這邊看了一眼。

隨即對蘇向晚說：“那個鞋，是一次性的，家里來了客人，男客和女客都有專門的。”

“穿完了，客人走了，就扔了。”

“我這家里，肯定是不會留女人的鞋子的。”

說著，握了握茹茵的手。

那語氣和神態，已經十分明顯。

就是在表達自己的態度。

蘇向晚縱然心里有所準備，知道婁霆霄是這樣的人，可此刻聽到他這般直白，甚至直白到有些過分的話，臉色也不由難看了兩分。

但很快，臉上的笑容就又出現了：“阿霆哥哥男德第一，小姐把你教的很好嘛！”

說著，看向茹茵，說：“小姐，好久不見啊。”

茹茵目光一閃，看了蘇向晚一眼，只略微點了點頭：“這么晚了，蘇影后還從京城趕過來了。”

蘇向晚點點頭，沖著茹茵笑了笑：“是啊，我媽媽在南城，我來見她一面，她說今年不回去過年，我實在想的很。”

她說著，又后退兩步，再次挽住蘇姍姍的手：“小姐，阿霆哥哥，你們沒想到吧？這是我媽媽，我沒想到她居然跟你們是朋友呢！”

“我本是想著快過年了，來看一下阿霆哥哥，就去酒店找媽媽，沒想到，在這兒，居然碰到媽媽在你們這里，實在是太巧了！”

茹茵笑著點點頭：“確實巧。”

婁霆霄目光一閃，看了一眼蘇向晚：“可不是巧了？你們拍戲的劇本，估計編劇都不敢這樣寫。”

婁霆霄的語氣莫名，神色淡定的看不出一絲絲的情緒來。

蘇向晚一時間不知道他心中想法，只略微有些尷尬的笑了一聲，一時沒說出話來。

此時，蘇姍姍裝作低頭找鞋，倒是幫蘇向晚緩解了尷尬。

茹茵看向一旁的管家，說：“幫蘇小姐拿雙拖鞋吧。”

管家聽了茹茵的吩咐，立刻就去了。

都沒看婁霆霄一眼。

蘇向晚目光閃了一下，眼神帶著意外和愕然，心中驚訝，但很快就又用表情掩飾住了。

管家這么聽婁霆霄的話？

以往，他們來，管家客氣，可是，有什么吩咐，都要看婁霆霄的眼色行事。

現在，茹茵這個樣子，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意思，仿佛在說，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一樣。

感覺到茹茵的想法和動機，蘇向晚心有不快，卻很快掩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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