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主要背嗎?為什么要躲呢?”
姜矜聽到了男人口氣中的譏諷,還暗藏著更鋒利的東西,尖銳又森寒,像是一把沾著血腥的刀。
姜矜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指示道:“那你倒是跪下來啊。”
衛藺的眼眸比常人要深邃,他沒表情時,在眼皮那道疤的襯托下透出一股子兇相。
但他還是轉身半蹲了下來,稍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沒過一會兒有一具柔軟的身體就貼到了他的背后,很輕,很軟。
像面條一樣軟膩的手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略微有些冰涼的臉頰也貼了上來,姜矜沒有察覺到衛藺眼底一掠而過的暗沉,意味不明令人不適,她死死地摟著男人的脖子,叫著,“你抱著我點,我快滑下去了。”
屈辱的青筋出現在衛藺臉上,脖子上和手背上面。
因為憎惡的情緒難忍,他的臉都紅了起來。
然后,姜矜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寬厚干燥的掌心緊貼著,因為今日比較熱,她特意穿得比較單薄,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過于滾燙的溫度。
姜矜看不清他的臉,自然也就沒有看到他的表情,第一次被人背的感覺令姜矜感到了一絲新奇,脫口而出地說了一個字,“駕!”
說完才回過神,姜矜雖然被社會打磨了六七年,臉皮已經很厚了,在這么多人的情況下,也忍不住感到了一些羞恥。
衛藺的身體很僵硬,姜矜都可以想象到對方的表情有多么的可怕了。
她真沒想把他當馬騎。
“站著不動干什么呀?快走。”
也不知道突然發什么神經,惡心的語調帶著幾分甜膩,說話的時候溫熱又帶著香氣的氣息拂過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