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聞人朝對待燕婉嫻恐怕也沒有那么情深義重。
姜矜暗自搖頭,男人啊,果然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更何況這種處男呢,根本就經不起撩撥。
只要是爽了,好感度還不是蹭蹭地往上面長。
這個時候單純的姜矜還以為自己能游刃有余游走在這四個男人之間不會翻車,對自己的手段顯現出十分的肯定和自信。
把人給哄睡著了,聞人朝一臉陰沉地回到了玄煙閣洗浴,換了五六次水,皮膚都被搓紅了,一層皮都快洗皺了才收手。
他換了一身干凈的褻衣,嗅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總感覺自己的身上還帶著一股女人沾上的濃郁馨香,若有若無一般的挑戰著他的神經。
特別是他唇上的觸感,讓他感覺自己背后有千萬只螞蟻爬一樣不自在。
都是姜矜這個骯臟的女人,把他也給染臟了。
這個時候他完全想不起來,姜矜只是叫他親一下,明明是他自己先動舌頭,動嘴的。
姜矜當然沒睡,以后知道她一天游走在三四個男人之間有多么心力憔悴,晚上好不容易以為可以睡個好覺,偶爾還要把梵音叫過來聽他的催眠經文。
惡毒女配也不是那么好裝的。
想到那天姜矜花了那么多積分,入梵音的夢,結果什么都沒有做到,反而還被嚇得退出的那個夢,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還惹了一身的騷。
姜矜現在想起來身上都還會被嚇得冒冷汗,都怪梵音這個悶騷男,表面上一本正經,無欲無求的和尚,其實心里想的全都是變態的想法。
來福很快就把梵音帶入殿中。
梵音一進來,好像殿中的氣息都變得清新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