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哪里哪里!不枉我呆在小鳶兒身旁這么長時間,沒點眼力怎么行呢!”
楓戲裝作不好意思地揮手,可臉上的表情盡是被夸獎后的滿足和驕傲,剛才擁抱落空的陰郁也一掃而空。
“祝鳶!”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引起眾人的注意。
是那只小鳥!
祝鳶轉頭,就看見了瞿應堯飛身而來,長長的羽袖蹁躚,仙氣十足。
楓戲的臉瞬間又耷拉了下來,目光幽幽地瞪著他。
“瞿少主,找我有何貴干?”
“祝鳶,我最近在令狐家查出了一點東西,說不定會對你有幫助。”瞿應堯神色有些慎重。
他聽查探的人說,祝鳶和令狐家最近有點不對頭,所以多留意了一下令狐家的情況。
“正好,我也有關于你族人的事情要和你說,我們先去你的終末斗獸場吧。”祝鳶說道。
她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報復計劃。
既然令狐錦畫都這么針對她了,她再不反擊,那就是缺心眼了!
此刻,令狐世家大門前。
令狐仲瑾親自站在門口,迎接遠道而來的巖家眾人。
巖家的高層長輩幾乎都來了!
一眼望去,竟有四十余人。
“巖家主,還有巖家諸位貴客,歡迎來到寒舍,幾位遠道而來,定饑渴疲憊,老夫早已為你們設宴,現在就入座吧。”令狐仲瑾露出親和的微笑,將巖家一群人給迎了進去。
“令狐尊者親自迎接,真讓我們受寵若驚。”巖家主抱拳客氣道。
令狐仲瑾壓下他的手,朗笑道:“巖家主不必如此客氣,我們都有著共同的目的,不是么?”
“沒錯,不僅是關乎我大兒子的死,還有我小兒子與令狐小姐的婚事。”巖家主的臉都快笑成菊花了。
就在前不久,令狐家來了信使,說要宴請他們巖家全家,一方面是想商議共同報復祝鳶的事,因為她殺害了巖家大公子,另一方面又說要給令狐錦畫找個良人,順便來商議婚事。
世人皆知隱世世家的不凡,與平常世家哪能一樣!能和他們結親,就是高攀!
于是兩個足以讓全家出動的順當的理由,就這么將巖家人給吊了起來。
巖大夫人一臉諂笑地走上前問道:“那錦畫小姐在哪兒呢?能否現在出來,讓我們先見見,了解一下?”
令狐仲瑾的眼底劃過一絲不明顯的鄙夷,一群下等賤民,居然還真的覬覦上了他的寶貝孫女!
但是令狐仲瑾臉上的笑容不變,說道:“錦畫她還在修煉,暫時無法見面,諸位先移步宴廳吧。”
“好好好。”巖家人的臉上都掛著愉快的笑容,在侍女的帶領下前往宴廳。
殊不知,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令狐仲瑾就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一個個遠去。
直到徹底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令狐仲瑾的臉才陰沉下來,取出一張帕子擦著自己的手,充滿了嫌棄和不屑。
“動手!”
他對空氣沉聲一句,空氣中劃過幾道細微的氣流,朝著宴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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