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玄霜哭笑不得,道:“它們要來喝水,我們別妨礙它們了吧,上山去好不好。”
    “行啊。”肖義權搞是搞,倒是好說話,他跳出來,脫了褲子,換上新的,順手洗了。
    寧玄霜把頭撇過一邊,不看他。
    但她也沒有走開,她害怕,惟有呆在這個男人身邊,才能安心。
    “好了,上山去。”肖義權洗好了,他把兩個包都拿了,寧玄霜就拿著洗好的衣服,一起上山。
    到臺地,火堆基本上都熄了,本來就是枯枝枯葉,很好燒的。
    煙霧也基本散了。
    肖義權吸了吸鼻子:“這煙氣,還蠻好聞的,蚊子螞蟻什么的,應該都熏死了,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嗯。”寧玄霜認同,看著干干凈凈的地面,她心覺得很安心。
    肖義權砍了一根樹藤,做了一根晾衣繩,寧玄霜把衣服晾上。
    “好了,沒事了。”肖義權往藤床上一倒,藤床一彈,把他身子彈起來,彈了兩三下,這才躺好。
    寧玄霜關了機,要睡覺了,不可能再直播。
    充上電,是那種簡易的太陽能充電器,方便攜帶的。
    她也上了藤床,不過離著肖義權有一段距離。
    今晚上,和肖義權睡一張床,她心里還是有些發緊的。
    雖然先前在水潭中,肖義權放開了她,但晚上,可說不定。
    人心是易變的,萬一他變了呢。
    她想著,盡量拉開一點距離,也不要招惹肖義權,最好直接睡,話都不要說,或許肖義權就不往那方面想了。
    但就在她閉上眼睛準備裝睡的時候,山下突然傳來一聲嚎叫。
    那嚎叫聲,極為尖厲凄慘,就如殺年豬時,豬在案板上的叫聲。
    這慘嚎聲嚇得寧玄霜一個激靈,她呀的一聲叫,不管不顧,一下就撲到了肖義權懷里。
    “是什么……”
    她緊緊地箍著肖義權,顫聲叫。
    而山下的慘嚎聲,還在不斷地傳來。
    “好像是豬叫。”肖義權一時也搞不清楚。
    臺地煙熏后,無蜂無鳥,無靈可控。
    還好,豬叫聲也驚起了幾只鳥,從山下飛上來,肖義權立刻控制了一只,一看,果然是豬叫。
    一頭豹子,逮著了一只疣豬,那疣豬拼死掙扎,慘嚎聲就是豬嘴里發出來的。
    “是疣豬。”肖義權見寧玄霜發抖,安撫她:“一頭疣豬給豹子逮住了。”
    聽到豹子,寧玄霜身又抖了一下,抱得肖義權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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