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沒辦法了,肖義權只好安撫她:“沒事,疣豬也是豬,就是一頭丑豬,但好像不咬人。”
    “它牙齒那么長。”寧玄霜顫聲叫。
    疣豬那長出來的獠牙,看起來,確實是嚇人。
    “哈哈。”肖義權倒是笑起來:“就是因為長到了外面,所以不咬人啊。”
    這好像是個理由。
    寧玄霜信了他的話,稍稍安心,這才又發現,情形又不對了。
    她悄悄把腿松開,放下來,手也松開,然后發現肖義權的手不對,不是摟著她腰,她手到后面去,輕輕抓著他手,撥開。
    還好,肖義權沒有摟著不放,她手一撥,肖義權手就放開了。
    她最怕的是,肖義權起了心,不肯松手,只要手指頭一勾,把那點兒布片扯掉,那她就完蛋了。
    但肖義權什么也沒做。
    她暗暗吁了一口氣,膽子因此又大了,就沒有游開,而是抓著肖義權一只胳膊,道:“它……它要做什么?”
    “這你都不知道?”肖義權叫:“虧得朱文秀還說你是他的女神學姐,把你夸得天上地下,絕無僅有。”
    提到朱文秀,寧玄霜本來緊貼著肖義權的身子,倒是稍稍退開了一點。
    說來也是好笑,朱文秀舔了她好幾年,真是指頭都沒碰到一下。
    而肖義權呢,摟摟抱抱的,甚至她最隱密的部位,在先前騎著他的時候,都給他反復碰撞。
    這人和人,還真是不能比。
    “什么呀。”她微微嬌嗔。
    “本來就是啊。”肖義權道:“這一看就知道嘛。”
    見寧玄霜還是疑惑地看著他,他道:“你不知道豬八戒嗎?豬八戒怎么下的凡,看到嫦娥仙子,好漂亮的,起了色心,而這疣豬,雖然一臉疣,但也是豬啊,好色是基因傳承,看到你這么漂亮的仙子,它自然就過來了。”
    這馬屁拍得新鮮別致,寧玄霜咯的一聲笑,道:“才不是。”
    她發現,肖義權有一個特別的本事,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開玩笑,哪怕再緊張,他都能搞怪。
    如果沒本事,那只是油膩,讓人討厭。
    可問題是,他有本事,他很強,非常強。
    那么,這就不是油,這是放松,這是淡定,這是幽默。
    所以,她的反應也不是厭惡,而是嬌嗔。
    別說,這么一笑,沒那么緊張了,腦子也活泛了,她就想明白了:“它是來喝水的。”
    “哇。”肖義權一臉夸張:“朱文秀沒說錯,果然是女神學姐,好聰明的。”
    “什么呀。”寧玄霜給他夸張的樣子氣樂了,攥著小拳頭,直接就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
    她小手白白的,嫩嫩的,給清水一洗,更是晶瑩如玉,這么攥著小拳頭在胸膛上擂,不但不痛,反而讓肖義權瞬間有了反應。
    還好,寧玄霜先前稍稍退開了一點,倒是沒有發覺。
    “那它要過來怎么辦?”寧玄霜還是擔心。
    疣豬那獠牙,從嘴里突出來,彎曲如刀,確實還蠻嚇人的。
    “要不我抓把泥巴,幫你把臉涂黑。”肖義權出餿主意。
    “什么呀。”寧玄霜氣樂了,又給他一拳。
    肖義權給她捶得眉花眼笑,道:“本來就是啊,你這么漂亮才會吸引它,至于我,雖然也蠻帥的,但豬也好狗也好,不搞同性戀的,不會對我有興趣。”
    他亂七八糟地扯,寧玄-->>霜都懶得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