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坐在藤床上,她這么一撲,肖義權也給她撲倒在了藤床上,兩個人滾成了一團。
    朱文秀如果看到這一幕,估計眼珠子都會掉出來,他舔了這么多年的女神,居然和肖義權滾在了一起。
    肖義權的手,還摟著寧玄霜,而且那爪子位置也不對,兩只爪子的位置都不對。
    這其實真不怪肖義權,好端端的,寧玄霜突然往懷里撲,而且動作那么劇烈,他的手,自然就有一個下意識的格擋動作,哪里還顧得上位置對不對。
    “怎么了?”肖義權順手摟著寧玄霜,頭抬起來去看,什么也沒看見,這讓他一臉的莫名其妙。
    “蛇,蛇。”寧玄霜緊緊摟著他,顫聲尖叫。
    “蛇啊。”肖義權哭笑不得,不過也不意外,女孩子怕蛇,很正常嘛。
    他摟著寧玄霜坐起來:“在哪里。”
    寧玄霜不敢松開他,指著一個方向叫:“在那里。”
    肖義權看了看,沒看到,靈力一動,樹葉下,果然一條蛇鉆出來。
    “呀。”寧玄霜尖叫,死死地摟著肖義權。
    至于說這中間給肖義權占了多少便宜,她已經完全顧不上了。
    那蛇不大,也就是一米多長,但寧玄霜這樣的都市女孩子,看到只蟑螂都要尖叫的,這么長一條蛇,已經非常可怕了,她嚇得發抖,不稀奇。
    肖義權反而覺得很爽。
    寧玄霜這樣一個大美人,朱文秀視為天人的女神學姐,這么鉆在他懷里,死死地摟著他,而且在那里發抖。
    說實話,這滋味,比豬八戒吃人參果,還要美上三分。
    豬八戒的人參果,一口就吞下去了,都不知道什么滋味。
    而懷中的寧玄霜,又香又軟,還在那里抖,更軟了。
    肖義權的爪子著實占了幾下便宜,而且沒松開。
    他又不是什么道德君子,有便宜為什么不占?
    “好了好了,蛇溜走了。”肖義權爪子占著便宜,嘴上倒還是安慰著寧玄霜,而不是嚇她。
    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嘛。
    “它跑了嗎?”寧玄霜想看,又不敢看,整個腦袋都埋在肖義權懷里。
    肖義權先前出了不少汗,身上這時也汗津津的,正常情況下,寧玄霜完全無法想象,她會這么埋頭在肖義權懷里。
    但這會兒,她完全顧不得那些了,只恨頭埋得不深,就如鴕鳥,把頭深深地埋進沙子里。
    “跑了啊,給你嚇跑了。”肖義權呵呵笑:“可憐的蛇美人,沒有見過世面,給你這么一通尖叫,估計它真的嚇壞了,花容失色了。”
    “是我給它嚇死了好不好?”
    肖義權居然同情蛇,寧玄霜嘟嘴。
    她抬頭,看了看,那蛇果然不見了。
    “它會不會藏在那些落葉下面。”寧玄霜擔心:“晚上會不會爬上來?”
    臺地上有厚厚的一層枯枝落葉,先前覺得軟軟的有如地毯,這會兒看過去,卻只覺那下面是無窮的蛇蟲螞蟻,想一想,就全身發麻。
    “那可不一定。”肖義權叫。
    “呀。”寧玄霜果然就一聲尖叫,本來轉身看蛇,身子已經從肖義權懷中離開,這會兒又緊緊地貼了上來。
    她身材真的不錯,這么緊貼著,還發抖,肖義權的感覺中,就如揉著兩大團面。
<b>><b>r>    “怎么辦啊肖義權。”寧玄霜聲音中透著哭腔:“我怕。”
    她這不是裝的,雖然她這樣的都市白骨精,非常會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