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王爺,事已至此,只當計劃失敗,我們并沒有損失。太子雖因此得了好名聲,但也要他有命享。”曾永信勸道。
“你此話何意?”辰王聽出他話里有話。
“要想太子早死,機會有很多。每年七月,圣上會去華云山祭祀,避暑。每年秋日又會帶群臣去狩獵,都是機會。就看怎么利用。”
辰王聽后,眉目稍稍舒展一些。
“太子一出事,圣上必定傷心難過。而圣上已年過花甲,受些刺激,身子只會每況愈下,到那時,王爺的機會就來了。”曾永信繼續分析。
“你說的有道理,只是本王手里的錢財還是太少。本想讓霍家女嫁進袁家,我們就能把手伸進戶部。可霍家卻是個硬骨頭。”
辰王對霍家意見越來越大。油怎么都撲不進去。
“王爺,霍尚書深得圣上信任,且一心忠于圣上。此事屬下覺得還是另想他法更為合適。”曾永信也拿霍家沒辦法。
“嗯,你說的有道理,等有機會再說吧。”
辰王的怒火被曾永信安撫下來,兩人又商量起以后的計劃。
此時的御書房里。
京兆尹加班加點,一夜未休息,寫好卷宗,匆匆進了御書房。
“微臣參見皇上。”梁啟明恭敬一禮。
他早朝都沒去上,直到現在早膳也沒用。
胡子都長了一截。
“梁愛卿免禮。可有結果了?”乾德帝淡聲問道。
昨晚一得知他的愛孫被拍花子的拍走了,當場雷霆震怒。好在太子就在身邊,立即告訴他怎么回事。
皇后被氣得打了太子一巴掌。
太子妃當場哭得死去活來。
他也把太子狠狠批了一頓。
孩子平安歸來,他才放心睡下。
今早聽到一些消息,他就知道太子為何如此冒險了。
哎!
他只能在心里一聲長嘆。
梁啟明把卷宗一一翻給圣上看,并解說。
“你是說,那幫歹人很可能與西涼國建立了交易,要把劫去的女子和孩子運去西涼?”
聽完梁啟明的解釋,圣上明白了。
“臣確實如此判斷,因為據其中兩人交代,他們是要把人運到涼州府去交易,而涼州府是我南楚與西涼交界的邊城。”梁啟明很肯定自己的判斷。
那些人骨頭并不硬,幾鞭子下去就什么都招了。
說明他們不是西涼國特意派來的奸細,只是想掙不法錢的亡命之徒。
“按律判吧。”乾德帝擺了擺手。
“皇上,按律,應判流放三千里,可此次被掠的人家都是勛貴和官家的子女,影響太大,各家都向臣遞話,要嚴懲,不然,無以正綱常。”
乾德帝怔了怔。
是啊,連他的孫子都敢劫,的確應處以極刑。
年紀大了,乾德帝沒有年輕時手段強硬。
他竟還沒有那些差點失親的人家憤慨。
“你說得對,是朕仁慈了,主犯判腰斬,從犯判秋后問斬吧。”
“是,臣領旨。”
梁啟明一揖,但沒有告辭。
“還有事?”乾德帝見他欲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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