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自然。”
許父眼神陰冷,威脅說:“周家在京圈可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世家,周家長子做出當眾打人的事情,這一幕當時都被監控記錄下來,我要是把錄像公布出去,你說周家的臉面會不會全部丟光。”
“我們許氏家族雖然生意做的沒有你們周家大,但好歹也是有紅色背景的軍政世家,絕對不會任你們欺負。”
許峻川挺了挺胸膛,“對!”
周宴澤淡淡地笑著,“如果我記得沒錯,許父你下個月要參選正廳級干部的選舉,在這個節骨眼上,你還敢領著你那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兒子來我家挑事,我要是把你這所作所為曝光出去,別說競選市長了,就連你現在的官職都要丟掉。”
輕蔑地笑了一聲,周宴澤道:“怎么想的,這種腦子里長膿包的人也能競選京北市市長,我為天下百姓感到擔憂。”
他把玩著手機,冷冷的金屬光澤從手指上掃過,劃開屏幕,摁了一下。
手機里傳來許家父子剛才說的話。
“你有錄像,我有錄音,你把我打人的視頻傳播出去,我就把你私下里威脅人的卑鄙嘴臉曝光出去,我從商,你從政,誰更在乎面子和形象,你應該很清楚吧,嗯,笨蛋許家父子。”
許父實在沒想到,他今天作為被打的一方,站在道德制高點過來,還能被周宴澤又擺一道。
這個周家大少爺,打了人沒有一絲愧色,比他還理直氣壯!
許父不敢再多待,怕留下更多把柄,帶著許峻川離開周家。
周宴澤睨過桌子上冒著熱氣的茶水,朝周慕謙低嗤一聲,“別人都蹬鼻子上臉賴在您家不走了,您還給對方端茶倒水,您什么時候變得脾氣這么好了?”
周慕謙:“我要是脾氣不好,能天天被自個兒子當孫子罵嗎。”
周宴澤:“您這張嘴對付我這個親兒子倒是硬氣,一對外人就軟的跟面條似的,多少讓我有點看不起。”
周慕謙:“我那是沒你臉皮厚,打了人還硬的跟鋼鐵似的,全國上下也沒幾個。”
周宴澤:“謝謝您夸我出類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