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什么瓶子不能找我要,助理都能辦到的事情,我辦不到?”
賀雨棠軟著聲音,“我怕打擾你工作嘛。”
周宴澤:“不怕打擾助理工作?”
賀雨棠:“不怕。”
周宴澤:“為什么?”
“因為”賀雨棠想了想這個問題背后隱藏的心理和情感,回說:“人只有面對在乎的人才會拘謹,越是不在乎的人,越不怕得罪他。”
“你這句話是想對我表達,”周宴澤挑了挑眉,“你在乎我?”
賀雨棠瀲滟水眸下斂,嬌羞地“嗯”了一聲。
周宴澤勾著殷紅的唇角笑,“妹妹,你這話說的我想獸性大發。”
賀雨棠心尖一顫,含羞帶怯的朝著四周望了一眼,“這可是在辦公室啊,你別亂來,我還要弄送你的花。”
周宴澤抬手把她手中的花抽走,放在桌邊堆的高高的文件上,“花一會兒再弄,現在我想弄你。”
不要兩個字沒從賀雨棠嘴里說出來,她的肩膀被他兩只手猛然用力一推,她整個身子往辦公桌上躺。
在她摔在辦公桌上的前一瞬,他一只手臂掂在她身后,掌心托著她的后腦勺。
她平穩著陸,不是,平穩著桌。
周宴澤緩緩抽出被她壓著的手臂,兩只手的掌心扣住她的大腿。
危險的氛圍在空中流竄。
周宴澤用力往下一扯,賀雨棠順著桌面滑向他,口中嬌叫:“啊——”
“嘶——”
宛如陰冷的毒蛇吐出信子,他的臉埋在她脖子里嘶嘶地吐出讓她臉紅心跳的話。
“哥哥還沒進入正題,你怎么就嗯嗯啊啊叫的這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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