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被掀翻在地,在地上滾了一圈,嘶——,啥也沒摸到。
倒不是賀雨棠力氣見漲,而是因為周宴澤剛才一門心思在摸摸上,對她沒設防。
賀雨棠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周宴澤身邊,拽著他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拉起來。
“你快去我臥室,從窗戶翻出去。”
周宴澤:“我還沒摸到,你這就攆我走?”
賀雨棠:“要命還是要摸?”
周宴澤:“要摸。”
賀雨棠:“”
她拽著他的胳膊,把他往她臥室一塞,“還是先要命吧。”
整了整衣服,跑去浴室用水洗了一把臉,用水把頭發打濕。
深深吸了好幾口氣,賀雨棠來到門口,拉開房門,乖乖巧巧的樣子,“哥哥,你回來啦。”
賀京州狐疑的打量她,“怎么過這么久才給我開門?”
賀雨棠:“剛才我在洗澡。”
賀京州:“臉怎么這么紅?”
賀雨棠:“被熱水熏的。”
天衣無縫。
說來慚愧,賀雨棠覺得自己撒謊的能力越來越6了,她都想給自己搖個大拇指,666666666666。
賀京州不再打量她,雙腿邁進屋里,舉了舉手里的食品袋。
“給你買了你喜歡吃的鹵味,麻辣口的。”
賀雨棠伸手接過,“謝謝哥哥。”
她把鹵味拿進廚房,往盤子里分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