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坐進黑色商務車,一路尾隨,來到一家京北最好的國際私立醫院。
糖糖這是送四眼田雞來上班?
不僅給別的男人接機,還親自送別的男人上班,對別的男人真貼心吶。
嗤——,周宴澤舌尖舔過后槽牙,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信號,宛如非洲大草原上爭奪雌性交配權的獵豹。
賀雨棠和陳淮律走進醫院里,護士長一路陪同,領著賀雨棠做各種各樣的體檢。
原來不用排隊,不用預約,看病是一件很快的事情。
沒多久,賀雨棠就做完了所有的檢查。
護士長將一杯溫度正好的玫瑰花茶雙手遞到賀雨棠手里,溫聲細語地說:“有一項檢查需要四個小時候后出報告,請您耐心等待一下,好嗎?”
“好,”賀雨棠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啜吸著清甜的茶水。
陳淮律問說:“四個小時,你是要在這里等,還是回家等?”
他看向她的手臂,雪白的皮膚上因為剛抽過血,泛著青褐色。
“你剛才抽了很多血,回去休息會兒吧,報告出來后,我會幫你一項一項仔細看,然后把體檢報告通過同城快遞,立即寄給你。”
坐在醫院等四個小時確實有些久,賀雨棠便答應了。
“陳醫生,你是待在醫院,還是回家,如果回家,我可以送你。”
陳淮律:“不用,我爸就在醫院的院長辦公室坐著,我正好去和他見面。”
賀雨棠便離開了。
她走出醫院大門,同時,陳淮律的手機響了。
陳父渾厚有力的聲音傳過來,“不是今天回國嗎,怎么現在還看不到你人影,我還以為你遭遇空難了,給病人做手術的時候刀子都沒拿穩,多切下來一塊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