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每天想你多一點。”
賀老太太表示也沒有聽懂,好奇的看著周宴澤,指著腦子,“棠棠老公,你是不是和我一樣這里也多少有點病,需要吃點什么藥?”
周宴澤:“你最最最最重要。”
周老太太和周老爺子的表情都是這樣嬸兒滴:(°Δ°`)
這孩子在說什么哩?
賀雨棠和賀京州兩個年輕人,自然聽得明白周宴澤的土味情話。
賀雨棠望著周宴澤,“張口就來,你是不是天天在家背梗?”
周宴澤后背往后一壓,閑閑倚在椅背上,“原來梗這種東西還需要背,我從小就過目不忘,從來沒有刻意記過東西,無論是奧林匹克數學題,還是語文課文,從來都是看一遍就記得一字不差。”
賀雨棠:“你給我背一遍李白的《蜀道難》。”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
餐廳,吃飯的地方,回蕩起朗朗的背書聲。
沒有絲毫停頓,句句清晰,字字清楚,周宴澤把《蜀道難》流暢的背下來。
賀雨棠聽的目瞪口呆。
賀京州差點把牛逼兩個字脫口而出。
賀老爺子不明覺厲驚嘆對方強悍的記憶力。
賀老太太:“我還想吃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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