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聲音又落下來,“我說的是腹肌硬不硬。”
賀雨棠:“哦,是嗎,我也一直以為你剛才問的是腹肌,不是別的。”
周宴澤懶洋洋的語調問說:“別的是指什么?”
賀雨棠咬了咬嘴唇,真是的,她干什么要多嘴說一句不是別的,自己挖坑埋自己。
周宴澤曖昧地問說:“寶寶,想不想摸點別的?”
他握著她的手往下帶。
賀雨棠緊緊閉上眼:“不要”
他握著她的手一滑而過,摸到的確是別的東西。
不是那種燒到滾燙的鐵棍的觸感,掌心一片光滑細膩。
賀雨棠緩緩睜開眼,看到自己的掌心按在他的后背上。
背闊肌和斜方肌構成寬闊的倒三角,肩胛骨仿佛蟄伏的鷹翼,蜿蜒的肌肉線條一路向下,隱入西裝褲的褲沿,圈定出一片禁欲區。
原來他并不是要她摸他的那什么。
周宴澤背對著她,對她說:“糖糖,你看看,我后背上被燒傷的地方,恢復的很好。”
賀雨棠仔細的打量著他的后背,皮膚泛著冷調的白,像初春高山上的殘雪,透著釉質的光澤,青藍色血管隱約可見,帶著不沾人間煙火的清貴。
她手指在他后背上撫摸著,輕輕的、一寸一寸的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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