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雨棠望向他系著粉色方巾的手,由于他的掌心向下扣,她看不到他手心的燒傷恢復情況。
篤篤篤的聲音急促的響起,賀老太太走到周宴澤身邊,“手打開,我看一下。”
周宴澤云淡風輕的笑,“不用看,沒事,一點小傷。”
賀老太太:“打開,必須打開,你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擔心別人擔心你。”
賀老太太掰開周宴澤的手,他的掌心袒露出來。
賀雨棠看到他的雙手掌心一片異于常人的白。
那是被燒傷后留下的斑痕,皮膚里面的黑色素細胞被全部燒死,沒有黑色素細胞了,皮膚就變成了慘白色。
賀老太太心疼道:“什么全部恢復好了,這哪兒好了呀,手心里都是白斑。”
周宴澤:“不疼不癢,沒事。”
賀雨棠細細的眉毛擰在一起,“你手心里白斑可以徹底恢復好嗎?”
醫生說,能不能徹底恢復好要視情況而定,可能會好,也可能永遠不會好。
真是一句沒用的廢話。
周宴澤看著賀雨棠緊蹙在一起的眉頭,回說:“會好的,醫生說一定能好。”
賀雨棠說:“那就好。”
周宴澤漆黑的眼睛看著她,深邃悠長,想要辨別她的“那就好”三個字,到底是哪一層意思。
可以是希望他好的擔心。
也可以是嫌棄他手心里的疤,不想看到這異常的丑陋的白斑。
接下來,賀老爺子問了賀京州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由于某些事情涉及到商業機密,爺孫兩個去書房談論。
賀雨棠扶著賀老太太去花園散步。
賀老太太問說:“乖孫女,你老公對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