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雨棠都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可愛了,怎么隨口說一句話,又觸發了他的禽獸屬性捏。
“周宴澤,你把我壓在墻上半小時了。”
聲音細細小小的,連控訴都溫柔的軟綿如糖。
周宴澤:“不抱你也可以,你親我一口。”
賀雨棠看了看埋在她脖子里的毛絨絨的腦袋,回說:“我親你的頭發吧。”
周宴澤:“你怎么不說親我的腳趾頭。”
賀雨棠:“因為我不想親你的腳趾頭。”
周宴澤:“我想,你坐椅子上,我跪在地上親給你看。”
賀雨棠:-_-|||||
“少爺,你能不能整點陽間的玩法?”
周宴澤:“那你就親我的嘴。”
賀雨棠想咬自己的舌頭,因為她意識到,她又掉入周宴澤的說話陷阱。
腦子里響起范偉老師的一句經典名:防不勝防啊~
周宴澤下巴墊在賀雨棠的肩膀上,摟著她腰肢的那一只手打著圈的在她敏感的后腰上畫心。
一個又一個看不見的心從他的指尖成形,像春雨捶打桃花枝,細嫩的枝杈顫顫巍巍,她的后腰一片滾燙的虛軟。
賀雨棠:“不要”
周宴澤:“不要停是嗎,好,滿足你。”
似乎隔著一層衣服總覺得不夠滿足,周宴澤的手指順著她的腰線一路撩火、緩緩上滑、靈活手指捏著她的裙子拉鏈,輕微的一聲滋,她光滑白膩的后背暴露在空氣里。
他灼燙的掌心覆上她羊脂玉般的后背,聲音喑啞,“寶寶,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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