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你確實應該感到丟人,我從小就像個沒爹的孩子一樣長大,我爹從來沒對我善意相待,我自然也學不會和善待人,此處無聲勝有聲,此處有爹像沒爹。”
見父子兩個針鋒相對,趙云心轉身往外走,“我還是回避一下吧。”
書房里又只有父子二人。
周慕謙不想多,直接道:“上個季度的營業額為什么下滑這么嚴重?”
周宴澤:“在忙別的事情,生意這邊沒太顧得上。”
周慕謙:“還有什么事情能比周氏家族的生意更重要!”
周宴澤:“多了去了。”
比如她。
比如她明媚的笑臉、比如她健康快樂、比如她嘴里喊出一句甜甜的宴澤哥哥、比如她害羞時的臉紅心跳。
太多太多事情,要比所謂的周氏集團重要。
再比如,他害怕背上和手上丑陋的燒傷會嚇到他,想努力治療好傷疤,以光鮮亮麗的形象見她。
過去的三個月,周宴澤一直在美國治療燒傷和康復訓練,雖然每天都抽出時間處理生意上的事情,但由于不能親自全球各地出差談生意,再加上地域限制,一些需要本人親自到場才能審批的文件無法通過審批,這部分生意便沒辦法做成,銷售額自然受到影響。
周慕謙說:“我不管過去三個月銷售額為什么下滑,任何理由在我眼里都不是理由,我只看結果,未來三個月你必須把銷售額提升十倍,否則總裁的位置就換別人來坐!”
周宴澤冷冷的笑,“您可真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小老頭。”
他望著周慕謙,笑著說:“既然您對我如此直不諱,我也要對您坦一句,您最好祈禱身體一直健康無病,否則等您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我一定會毫不猶豫拔掉您的氧氣管。”
黑色薄底皮鞋踩在門上一下踢開,周宴澤往外面走。
周慕謙:“我話還沒說完,你去干什么?”
周宴澤:“跟你一個糟老頭子有什么可聊的,我要去找我的初戀。”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