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雨棠把行李箱又翻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那條黑色蕾絲內褲。
與它一起換下來的香檳粉色長裙倒是被疊的整整齊齊,放在行李箱的上面,一眼就能看見。
奇怪。
黑色蕾絲內褲又不能自己長腿跑了。
賀雨棠把行李箱外面的夾層也仔仔細細找了一遍,木有。
“你在找什么啊,妹妹,”周宴澤長身倚靠在墻上,饒有興致的發問。
賀雨棠:“找我昨晚換下來的衣服”
她仰著巴掌小臉看他,水潤潤的目光探尋的望著他,“你看到了嗎?”
周宴澤:“什么衣服,你不說仔細點,我怎么知道。”
賀雨棠卷翹的睫毛垂落,咬了咬嘴唇,回說:“貼身穿的那種衣服。”
周宴澤:“你說的一定是胸罩這種衣服,對吧。”
賀雨棠的頭深深的低下去,掩蓋住緋紅艷艷的臉蛋,“你怎么可以這么坦然的說出那兩個字”
周宴澤:“哪兩個字?”
賀雨棠一個女人說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胸罩。”
周宴澤嗤了一聲,“這兩個字只是一種衣服的名字,就像有人叫張三,有人叫李四,一個代號而已,這兩個字一不是臟話,二不是葷話,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確實是這么個理。
但就像知道和做到是兩碼事一樣,賀雨棠還是做不到像他這樣一張嘴把胸罩兩個字說出口。
她從行李箱旁站起來,“我不是在找,罩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