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都被這么大的陣仗給驚訝到了,“平時我回來都是六菜一湯,今天為了歡迎我,把滿漢全席都配齊了,我受寵若驚。”
    周慕謙:“別自作多情了,不是為你準備的。”
    周宴澤:“那是為誰準備的?”
    周慕謙:“我自己想吃。”
    “想吃您就多吃點,”周宴澤視線往下掠了一眼,“怪不得這次回來我覺得您變化很大,現在明白過來,原來是您的腰變粗了,相信不久的將來,一定能和水桶稱兄道弟。”
    周慕謙頓覺手中的筷子像鐵杵,握著燙手。
    “你少給我陰陽怪氣,我的身體有專業的醫護團隊每天檢測各項指標,好的很,體重和二十三年一樣,他們說,身體機能也和年輕時一樣。”
    周宴澤:“您看看您,別人就是跟你客套一下,您怎么還當真了。”
    周慕謙冷哼一聲,“你的身體機能倒是好,有什么用,二十三歲還是個光棍,正好我明天有空,帶你去醫院男科掛個號,給你檢查檢查是不是男性功能障礙,要是有病,爸就盡早給你治。”
    周宴澤懶懶散散的笑,“您真是小看人了,我的男性功能在十八歲那年就已經驗證過了,好得很,領先全球百分之九九的男人,名列前茅的百分之一就是我本人。”
    這時,周老太太拿著一塊低糖金瓜小米酥遞給賀雨棠,賀雨棠手指一抖,沒接住。
    低糖金瓜小米酥掉在桌子上滾了一圈,圓滾滾的樣子被摔成長條狀,變形了。
    賀雨棠臉頰發燒的低著頭,周老太太、周老爺子、周慕謙、賀京州則齊刷刷望著周宴澤,震驚不已,四個人異口同聲:“真的啊?”
    周宴澤:“你們在驚訝什么,我是長得不帥還是沒有錢,經歷過男女之事有什么稀奇的。”
    四個人又異口同聲地問:“女方是誰?”
    賀雨棠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
    周宴澤把話題引到賀京州身上,“賀京州,你也經歷過,對吧?”
    賀京州突然感覺說“沒有”兩個字有點丟人。
    顯得自己沒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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