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皮鞋踏進房間的那一剎那,獨有的馨香氣息盈了滿懷,像雨打海棠花后的純潔淡雅。
    周宴澤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邁著優越的長腿,三步兩步走到房間中間,追上她,低頭,嘴唇附在她耳邊問說:“你屋里用的什么香水?”
    賀雨棠側了側身,躲過耳朵上不斷呵過來的癢意,“什么香水都沒用。”
    周宴澤:“寶寶身上的體香真好聞。”
    賀雨棠:“”
    騷話連篇的,她耳朵都紅了。
    賀雨棠感覺自己把一匹狼引入了房間。
    “我問問前臺,看看有沒有人退房,給你再開一間房。”
    周宴澤大馬金刀的坐在單人椅上,雙腿大咧咧的敞開,雙手抱臂,坐姿豪放不羈。
    “你去問,我等著。”
    賀雨棠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打給前臺,“請問現在有空房間嗎?”
    前臺回說:“抱歉,這位小姐,沒有。”
    賀雨棠:“普通客房沒有,總統套房呢?如果有,我愿意訂一套。”
    前臺問說:“稍等,我幫您查查,請問總統套房您準備幾個人住?
    賀雨棠看了一眼周宴澤,回道:“一個人住,男士。”
    “嘶——”周宴澤拿起桌子上的一顆薄荷糖捻在指間把玩。
    “這家酒店的總統套房一晚上十萬人民幣,女人喜歡一個男人不一定給他花錢,但如果女人不喜歡一個男人,一定不舍得給他花錢,”他瞭起眼皮看她,“寶寶,你好愛我。”
    賀雨棠:“?”
    她訂房間是為了把他攆出去,怎么還成好愛他了?
    倒反天罡。
    電話里響起前臺的聲音:“賀小姐,幫您查過了,總統套房也全部售出,酒店沒有任何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