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心接過他手里的保溫盒,“車現在就停在門口。”
三個人坐在車上,醫生幫周宴澤重新包扎傷口。
原先的紗布被揭開,發出皮肉被撕開的聲音。
趙云心看了一眼他血肉淋漓的掌心,秀眉緊擰,心驚肉跳。
她看向他的臉,冷峻矜貴,眉眼如畫,白玉無瑕的泛著冷冷的光澤,帥的很有攻擊性,一如他的性格。
她溫聲細語地問他:“疼嗎?”
周宴澤:“你這么好奇,用火把你的掌心燒爛,去試試疼不疼。”
趙云心的嘴唇緊緊抿著,把臉往扭向窗外。
她不由好奇起來,他和賀雨棠相處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個渾身都是刺的刺猬一樣亂扎人。
車子朝著全國最頂尖的私人醫院行駛,一路無,周宴澤沒有主動和她說一句話。
趙云心主動開口問說:“你最近睡眠質量怎么樣?”
周宴澤說:“每次抱著她一起睡的時候,就睡的特別好。”
趙云心清冷皎潔的臉龐都是震驚,他們兩個已經睡了。
成年男女,合法,自愿,即使他們睡了,誰也管不著。
趙云心保持著名門閨秀的克己守禮和距離感,沒有問那種私密的事情。
她問說:“周先生,您現在還會失眠嗎?”
周宴澤:“她不陪我一起睡,我就失眠。”
趙云心:“”
“您是成年人了,要試著調節自己,適應自己一個人睡。”
“誰說成年人就必須一個人睡?”周宴澤冷涔涔的笑了一聲,“一個人睡覺的成年人,叫單身狗。”
趙云心從他的話里品出一點別的意思,問說:“您和賀小姐復合了嗎?”
周宴澤:“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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