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天,不服地,就服周狐貍撩人的實力。
賀雨棠感覺有點呼吸不暢,更害怕被賀京州發現,朝著門口走過去。
“我渴了,去買瓶水喝。”
賀京州:“屋里不是有水嗎?”
賀雨棠:“我想喝冰的。”
周宴澤眺了賀京州一眼,“人家小姑娘年輕,體內火氣旺盛,需要喝冰的降降心里面的欲火。”
“欲火?”賀京州金絲眼鏡后面的雙眼朝周宴澤壓過去,“什么意思?”
周宴澤:“淤泥的那個淤,中醫講究氣血順暢,哪里淤堵住了,就去通通氣,敗敗火,號稱,降淤火。”
賀京州:“我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濃黑睫毛在鏡片后面垂落又掀起,如同神秘的黑色蝴蝶翩躚翅膀。
賀京州說:“聽起來有點道理。”
周宴澤笑的既俊又痞,嗤了一聲,笑意不明。
賀雨棠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狠狠剜了周宴澤一眼。
天天在這忽悠她哥,她都要看不下去鳥。
賀雨棠在自動販賣機上買了一兜東西,拎著慢悠悠往病房走。
走廊上,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奶奶站在周宴澤的病房前,雙手扒在窗戶上,想要推開玻璃窗往里看。
周宴澤受傷的事情一直對外保密,窗戶和房門都是關閉的。
賀雨棠盯著老奶奶的身影,眼睛里都是詫異。
似乎有心靈感應一般,賀雨棠望著老奶奶的時候,老奶奶回頭望向她。
老奶奶眼睛里流動著與年齡不匹配的天真純粹,雖然頭發已經花白,但臉上和手上都沒有長老年斑,膚色很白,骨相優越,氣度雍容華貴,又因為純真干凈的神情,透著一股嬌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