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襯衣被脫下放在椅子上,周宴澤趴在床上。
不是換藥,只是檢查一下。
賀雨棠沒回避,站在床邊盯著他看。
他肩背寬闊,肌肉線條流暢分明,雖然纏著紗布,但依舊難掩蓬勃凜凜的男人氣息。
賀雨棠緊張問說:“醫生,他恢復的怎么樣?”
醫生檢查過后說:“恢復的不錯,比其他人恢復的都好,周先生的身體修復能力很強。”
賀雨棠這才感覺稍稍不那么緊張。
他皮膚冷白如玉,光潔細膩,這樣完美的男人身體,受了這么大面積的傷,會不會留疤?
賀雨棠:“醫生,有沒有辦法讓他不留疤?”
醫生:“這恐怕很難,我還沒見過燒傷不留疤的。”
醫生說的是周宴澤,賀雨棠卻覺得他宣判的是自己的死刑。
周宴澤的頭從枕頭里抬起來,回首看她,“你很介意留疤是嗎?”
她不介意,無論留不留疤,他依舊是最好的周宴澤。
她介意的是,他介意。
周宴澤見她一直緊緊皺著眉,輕嗤笑了一聲,渾然不在意的樣子。
留疤又怎樣,他照樣能一夜七次讓她高到云端、欲
仙
欲
死。
這是疤嗎?
不是。
是他愛她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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