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女人有什么好看的,還是中國女人最好看。
乘坐電梯來到頂層總裁辦公室,他用流利的英語與屋里的一眾白人男性交談,從容不迫,八方不動。
十分鐘的交談過后,周宴澤把合同置于談判桌。
“這合同你們能簽?”
對方回說:“不能。”
周宴澤輕懶的勾笑,烏沉的眉眼卻是凌冽的,“不能我還跟你們廢什么口舌,叫你們老大過來,跟你們一幫蝦兵蟹將有什么可談的,沒勁。”
螞蟻啃碾盤——嘴上有勁,腰上無力,凈整虛的。
為首的高管回道:“我們老板不在。”
周宴澤眼尾一提,半是慵懶,半是壓迫,周身氣場凌冽。
“約好的見面簽合同,事到臨頭人不在,故意耍我?”
周圍氣溫降至冰點,冷颼颼的涼意直沖眾人的脊背。
周宴澤看明白了,今個他是被人故意擺了一道。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袖口,不是把袖扣扣好,而是解開,把袖子一寸一寸往上疊。
“你們老板人在哪兒?”
為首的高管說:“我們不知道。”
“是嗎?”
袖子被堆疊在手肘處,肌肉賁張的小臂露出來。
辦公室的墻壁上掛著一個黑紅相間的飛鏢盤,上面扎著六枚飛鏢。
周宴澤伸手取過一枚飛鏢在指間把玩,長睫掀起,鋒利的目光直直望著為首的高管。
抬手,飛鏢從指尖飛出,割破空氣,銳利的尖端直逼高管的眉心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