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嗯我來的時候特意問過他,唔他說一個小時后來。”
洛星河:“他是不是懷疑我們兩個了?”
藍花花肯定地說:“不會的,就他那個榆木疙瘩腦袋,怎么可能會懷疑我們。”
——
洋房公館的大門被徹底推開,詭艷旖旎的燈光照在賀雨棠和周宴澤的臉上。
大廳里燈火輝煌,粉白色的輕紗從屋頂垂下,一層又一層往里側延伸,裊裊白霧從地面升騰繚繞,走在里面,好像步入了夢幻的仙境。
周宴澤打量著布滿曖昧因子的房間,問說:“這是什么景?”
賀雨棠看過劇本,想到了這個場景對應的戲份。
她吞吐躊躇,打馬虎眼,“就是拍一場普通戲份的景。”
“普通嗎?”
周宴澤撩起一道輕紗,手指勾纏,粉白色的輕紗纏在他骨骼修勁的手指上。
“怎么看怎么不普通。”
他邁著修長的雙腿繼續往里走,賀雨棠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掌心一片堅硬的觸感。
“別再往里去了,這個景沒什么好看的,咱回去吧。”
周宴澤睇了一眼胳膊上那只白嫩嫩的小手,殷紅的薄唇里吐出四個字。
“欲蓋彌彰。”
他濃眉一皺,壓著黑漆漆的雙眼,盯著賀雨棠,“這里面擺的不會是一張偌大的雙人床,你今天要拍的不會是床戲吧?”
賀雨棠低著頭說:“不是床戲。”
周宴澤手指靈活的旋轉,把手指上勾纏的粉白色紗布一圈一圈釋放,動作凌厲的隨手往身后一揮,大步往前走。
“別人有鎖骨,我全身都是反骨,越不讓我做的事情我越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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