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來到換衣間,又突然要她勾引他,肯德基瘋狂星期四還沒到,他就開始發瘋啦?
賀雨棠手指握著他腰間的黑色皮帶,鱷魚皮的紋路,磨砂質感中帶著冰涼感,指腹卻如同摸到了燙手的山芋,又熱又麻。
“我不會勾引男人。”
她的手松開他的皮帶,手指顫巍巍著往后退。
轉瞬被他的手抓的更緊,按在他皮帶上按的更牢。
“不會?”
周宴澤挑了挑眉,說話時的熱氣落在她的耳朵上,好像柳絮飄過。
“你剛才不是挺會的嗎,不僅主動用手勾男人的皮帶,還主動邀請男人晚上一起喝紅酒。”
“我都沒被你邀請過喝紅酒。”
賀雨棠:“”
“那是演戲,又不是真的。”
周宴澤:“那你手指勾著我的皮帶,演一場勾引我的戲。”
這種戲能是說演就能演的嗎,從技術的角度講,賀雨棠沒有任何問題,演員的信念感還是很強的,對著一頭老母豬也能深情款款的說出我愛你。
關鍵是,她勾引著勾引著被他摁在桌子上就地正法怎么辦。
賀雨棠:“你別沖動。”
周宴澤:“我從來沒平靜過。”
這個瘋子就像活火山一樣,表面看起來正常,沒有危險性,但內在的巖漿一直燒灼的炙熱滾燙,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噴射爆發,將她吞噬吃掉。
“不會勾引男人?”周宴澤笑容即俊又痞,“有什么關系。”
“我教你。”
他握著她的手指,摁在金屬扣的位置,“乖,我教你單手解皮帶。”